瘦猴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那美少妇的肩头,在他手掌的轻柔抚弄下,美少妇的身子不由地全身微微颤了颤。虽然说是微不足道的一点举动,但是瘦猴还是将这细微的变化不出一丝一毫地捕捉在了自己的心里,瘦猴低柔着声音道:“怕什么,难道还没睡过男人不成?”
其实,美少妇越是羞赧,瘦猴心里就越是觉得美味多汁,越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在全身流淌。这入手的柔滑,已经迷乱得让瘦猴分不出到底是这百花长袍的丝质细腻,还是这长袍下肌肤的饱满,可是,瘦猴方才还心急火燎,此刻却故意作态,仿佛急的不是自己,而是那端坐在面前少妇。
瘦猴站在美少妇的背后,此刻也不心急这一时片刻,反正是煮熟的鸭子了,难道还飞了不成,这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颠龙倒凤。此刻,瘦猴着这美少妇的华丽衣着,反而心中生出一份戏谑、一份体贴,还有一份邪淫、一份爱怜,这几种复杂而微妙的感觉像一条细密的漩涡,在心底融合的天衣无缝。方才那急不可耐的性子,此刻让他恨不得一把扑了上去,将那美少妇立刻推倒在地,压在身下好让全身一丝一扣地紧紧贴在一起,让全身都感触下女人究竟是个什么甜美的滋味。
但是,瘦猴在吞下了一口口水后,又将自己的全身绷的紧紧地,强行让自己稳住。心底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又一夜的时间来温存急什么,这么贵美的少妇,可万万唐突不得,唐突不得……”瘦猴想着便弯下腰身在那美少妇的耳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如幽如兰的香味,沁人心脾,让瘦猴不由地全身酥麻,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就仿佛像是飘在了云朵之上,这种美妙的感觉,让他不由地闭上了双眼。
等这酥麻的感觉穿过了全身,那犹如沸腾的血液就开始翻滚起来,仿佛这香味是世上最好的催情剂,让瘦猴脸上热的滚烫,脱得精光的上身已经一片的殷红。瘦猴感知得出,自己实在是太快活了,一面在那美少妇的耳边呢喃着让人听不大懂的露骨情话,一面急促地喘息着,那热腾腾的气息撩拨得那美少妇也浑身难耐。
瘦猴的左手轻轻抚弄这那美少妇特有的淡红发丝,那柔软顺滑,让他越来越喜欢,开始还是在发丝的表层轻轻的一抚一抚,道后来,索性五指插入那淡红的瀑布,食指撩拨着绕指的一缕缕发髻。而此刻,另一只手,就更不乖了,在那美少妇的肩头揉揉捏捏,越揉越上瘾,心里仿佛似发了狂魔,有无数的劲力汹涌澎湃地往手上冲去,好像要将这美妇人死劲地揉搓一番才痛快,可是到了手下却又变作僵硬地一种轻柔,叫他舍不得多用一份力,生怕将手下的美娇娘给弄痛了,瘦猴到此处不由地紧紧将牙咬了又咬,脸上又说不出的快感,也似有说不出的痛苦,那份怪异的表情,却是瘦猴心里激动万分的真实照写。
就在瘦猴揉捏的口干舌燥之时,那一直僵硬地端坐在圆椅上的美少妇却突然有了动作,身子往前探了一探,这让瘦猴万分激动,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呼——!”地一声轻响,顿时整个破败地正房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只有身后的那半扇破门,透进许些微微的昏暗。原来,竟是那美娇娘将唯一的一盏青灯给吹灭了。
瘦猴心里顿时花开,这黑暗非但没有给他不安和恐惧,反而像是给他披挂了一件无形的战袍,让他言语愈发露骨,让特的举止也愈发放肆,而这美少妇的吹灯举动,在瘦猴心里更是受用,在他来这分明就是一种赤果果的暗示,就像吹响了冲锋的牛角,那心底渐渐浮现起来的一具充满青春气息光洁如玉的身子,正等他的冲锋,等着他侵略,也等着他去占有。
“小娘子,这么两下就急不可耐啦!”瘦猴挑逗这那美娇娘的心弦,心里想着此刻一定又是一朵红云落满了她美貌的双颊。
美娇娘没有说话,只是身子略略往前倾了倾,仿佛在略略躲开他贴紧过来的身子。可是,这一举动非但没有让瘦猴有丝毫的尴尬和不快,心底却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一种原始的占有欲,渐渐占领了他的心神,将他细细品味的理智顿时瓦解的烟消云散。瘦猴没有再踟蹰,没有再犹豫,那只抚摸肩头的手显然是已经不满于仅仅是隔着衣服的香肩,瘦猴心念一动,手下便立刻沿着那香肩抚摸到了后背,在后背上婆娑了几圈便又向上推进,绕过肩胛,再一路向下……
那一刹,瘦猴兴奋了,这美娇娘的百花长袍果然只是略略地披在身上,并没有穿起来的样子,和自己猜想的一般般,只是简简单单地遮住了后背,而在身子的正面当真是门户大开,就是肚兜都不曾穿一件。怪不得先前没有转身,也怪不得始终都端坐在这儿,也怪不得方才要羞羞地吹灯。来这美少妇这心里还有些羞赧,不比小青那般的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