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那狗官沒有欺负你吧,你……你现在一定很怕吧,都是俺不好,如果俺不去赌那最后一次,你就不会跟着我受罪了,在牢里,沒少让你受委屈,那个折磨你的官营,俺亲手将他杀了,那知府,俺也一并砍了狗头來。俺……知道这样不能解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仇,可是……都怪俺,沒本事让你过上好日子,要不是俺兄弟史进來救,只怕,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
“你别怕,那知府的头我放在这里了,他不会在回去了。俺……本想着带你一起走的,可是,來不及了,俺不知道你在府衙的哪里,哪里把守森严,俺沒有去过……不是俺怕死,为了你,俺死一百遍都愿意,可是,今日俺的命是史进大哥救出來的,俺不能带着他去送死……不过,你等俺,俺保证,俺有一天,总会回青州去接你回來。”
“俺……也向你保证,会有这么一天,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不用在偷偷羡慕王老板家那婆姨又副金链子,到时候,你穿金戴银,想要多少,俺就给你多少,俺让你一辈子风风光光,漂漂亮亮的。”
“你要相信俺,俺那兄弟本事通天,一定会有法子的,咱们会有重聚的一天,你相信俺。”白胜说道这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方才话语里的柔声去了大半,却多了三分敬重地说道:“土地爷,俺以前不信你,是俺好赌,靠的不是锄头不是地,而是色子和运气,可是,俺这人实在,今日沒有什么好供奉的,只有这两颗狗头,权当是一片敬意,俺白胜从不求人,只望您显显灵,俺想让俺那婆姨知道,俺回接她出來的,俺说话一定算话。”说罢了白胜就此拜了三拜。
白胜暗暗地呼出一口气,颇有失意之色,接着白胜缓缓地站起身來,悠悠荡荡的转过身來,正要跨出门來,突然只听得背后一声快刀出鞘的呼啸。
白胜这前脚还不等跨出门槛边上,只见史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庙门之侧,一把将白胜前襟抓了往庙门外面一扯,紧接着便挺着手里的长枪闪身挡在了白胜的身后。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当的一声刀刃相磕的金鸣。史进横着的长枪上,枪杆多了一处细小的缺口。
而在那庙门的黑暗里,却隐约闪出一个幢幢的黑影轮廓來。史进分神听见白胜已经退到了院门下,而在这狭小的庙门中,史进也施展不开长枪,当下脚尖发力,用力一点身子在后侧的瞬息,长枪一抖,一个长蛇出洞朝着那人戳杀过去。
那黑影中的人侧过半个身子,挥起刀刃來挡在身侧,避过了那记长枪,听得又是当的一声脆响。史进这一招使罢,双脚已经踏在了庙门外一步有余的地方。史进这一枪刺过,间那人并沒有往后退却,反而是大着胆子侧身避过。这一下让史进心里由方才突兀的担心,瞬时间觉得还有那么点意思。当下便一抖长枪,打出一记枪花,朝着那黑暗中又快速地刺了一枪,只听得又是一声刀刃相克的金鸣。
自古以來就有血丝诊脉一说,虽然史进沒有见过,也不晓得黎百草有沒有这般本事,但是,此刻的史进却拿手里的长枪当做那悬丝,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中,细心地感受着由枪神穿到双手上的震感,细腻地捕捉着不同的感受,大致地猜出了那黑影的站位,也猜出了那黑影人用來抵挡的招式。史进三招两招摸索透了那人,于是便打出了一连串不带停顿的刺杀。在那一声金鸣还沒有落定之后,史进便紧接着一记刺杀,一下左一下右,一会直指头颅,一会儿直刺下盘。那人扭七转八不知怎地既不往前走一步也不往后退一步,只是留在原地,自古以來就有血丝诊脉一说,虽然史进沒有见过,也不晓得黎百草有沒有这般本事,但是,此刻的史进却拿手里的长枪当做那悬丝,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中,细心地感受着由枪神穿到双手上的震感,细腻地捕捉着不同的感受,大致地猜出了那黑影的站位,也猜出了那黑影人用來抵挡的招式。史进三招两招摸索透了那人,于是便打出了一连串不带停顿的刺杀。在那一声金鸣还沒有落定之后,史进便紧接着一记刺杀,一下左一下右,一会直指头颅,一会儿直刺下盘。那人扭七转八不知怎地既不往前走一步也不往后退一步,只是留在原地,自古以來就有血丝诊脉一说,虽然史进沒有见过,也不晓得黎百草有沒有这般本事,但是,此刻的史进却拿手里的长枪当做那悬丝,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中,细心地感受着由枪神穿到双手上的震感,细腻地捕捉着不同的感受,大致地猜出了那黑影的站位,也猜出了那黑影人用來抵挡的招式。史进三招两招摸索透了那人,于是便打出了一连串不带停顿的刺杀。在那一声金鸣还沒有落定之后,史进便紧接着一记刺杀,一下左一下右,一会直指头颅,一会儿直刺下盘。那人扭七转八不知怎地既不往前走一步也不往后退一步,只是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