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谄媚陷兄弟反目(1 / 2)

且说杨雄被知府唤去,到后花园中使了几回棒,知府看了大喜,叫取酒來,一连赏了十大碗,杨雄一一都喝了,又打了几个套路才各自散了,事后,众人又请杨雄去喝酒,直到晚了,才喝得伶仃大醉,被人扶将归來,那**见丈夫醉了,谢了众人,自和迎儿搀上楼梯去,明晃晃地点着灯盏。()..♠

藏在暗处的时迁看了,心想这厮酒醉,只怕嘴里藏不住话,今夜是捉不得jian了,时迁摇摇头,便打算回了那巷口的客栈去,但还沒下墙头,便又想起白ri里曾看那杨雄在知府后花园里使了几套枪棒,这人的枪棒造化着实不简单,单说着xing子,若是ri后加以磨练,必然能够成为绿林军的可用之才,想到这里,时迁又折了回來,他怕那**一狠心害了杨雄,白白错失了这个人才,当下时迁便藏在了二楼顶上,紧紧地盯着那**的一举一动。

只见,此时酒醉的杨雄被那**和丫鬟架着,靠坐在床边上,迎儿去脱了靴鞋,**与他摘了头巾,解了衣扣,褪了衣裳。

杨雄一对醉眼微微睁开,瞧见那**來脱他的衣裳,一时间在白ri里石秀所说的话便蓦上心來,自古道:醉发醒时言,杨雄当下一把推开那**,指着脸便骂道:“你这贱人,老子何尝亏待得你,背着我做得好事,迟早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那**听了一惊,吓得七魂丢了三魄,坐在地上,不敢回话,杨雄骂了一遍,酒劲上來,撑不住便倒身睡了,那丫鬟也听得心惊肉跳,看着杨雄躺下了,这才过來慢慢扶起了那美妇人,两人缓缓走过來且伏侍杨雄睡好了,杨雄酒醉身子软如烂泥,一面任由那**摆正了身子,盖上了被子,一面嘴里來咬字不清地恨恨骂道:“你这贱人,你这**,你这不守妇道的贼……”

那**听的哪里敢喘气,直待杨雄睡着,才敢动身离开,那**和迎儿下了楼來,两人凑在桌前灯下,一对苦瓜脸,相视无言。

就在这两个女人凑在一处惆怅忐忑紧张地思考这对策的时候,同样住在后院里的石秀也正在为杨雄犯愁,中午两兄弟还说得好好的,今晚借故加班,來抓jian的,可是,眼看着大哥醉醺醺的回來,想必是心里承受不來喝了酒,这一來,必然要说漏了话,打草惊蛇,保不住那贼妇人又想出什么谎儿來,石秀心里虽然急,可是,现在却不能冲上楼去,毕竟这事在沒有抓着jian情之前,石秀不能这般强硬地插手,否则倒是给了那贱人一个到咬一口的把柄。()

而同样心急的那妇人前前后后都想遍了,这事情除了迎儿和那个小头陀知道外,不该有外人知晓,若是说不小心走漏了风声,那也该是这家里人,后院里住的老爹自然不会,即便是被他察觉了,也不过是私下说两句,决不至于捅到杨雄那里,除非是那叔叔所为,不然,杨雄绝对不会知道,可是,那石秀又是怎地知道,莫非那ri敲门的人便是他,那妇人想到这里,不禁全身一颤,这事需赖在他身上,不然明ri官人睡了起來,必然要死了,那妇人当下心生歹计,将那迎儿來过來,悄悄说了,那迎儿吃了一惊,她不敢相信她从小跟着的主子竟然能想出这等法子來。

“你记住了么,要原模原样的说,若是不这般做,你我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那美少妇看着面前的迎儿有些犹豫,当下不禁扯住了她的耳朵,低声呵斥。

迎儿看着主子这副凶恶的嘴脸,顿时怂了,心里也怕杨雄第二ri秋后算账,这jian情里面有她一腿,自然她是逃不脱干系的,当下便咬咬牙狠狠地点了头。

那**不放心,生怕这小妮子半路改了主意把她出卖了,于是,又逼着迎儿发了毒誓,这才心满意足地上了楼去,这一夜就在忐忑中度过,看看到五更天的模样,杨雄醉醒了,嘴干难耐,翻个身缓缓起來讨水。

那**瞧见,赶紧从桌上爬起來舀了碗水递与杨雄吃了,桌上残灯尚明,藏身在房顶上的时迁瞧得清楚,这水里无毒,更沒有什么手脚,当下杨雄接过來大口大口喝了,将碗递过去,无意间发现那美妇人还依旧穿戴整齐,便问道:“你夜來不曾脱衣裳睡。”

那美少妇听了,便缓缓开口,带着略微娇媚地声音说道:“你喝得烂醉了,奴家只怕你要吐,哪里敢脱衣裳,只好趴在这里将就一夜。”

杨雄听了,略略有些感动,可是,这一念还未闪过,心里又响起了石秀的声音,那**的种种顿时浮现在他的心间,杨雄暗暗捏了捏拳头,咬咬牙又缓缓松开,强押着内心的怒火,好声好气地问道:“夜间酒醉……我不曾胡言乱语什么吧。”

**听了,缓缓地垂下头來,带着略微的哭腔,说道:“你往常酒xing好,但凡醉了倒头便睡,昨夜自然也不曾说什么就睡过去了。”

杨雄听了,方才悬起來的心,又踏实了一般,说道:“石秀兄弟这些ri子,帮咱家忙活生意,也不曾和他快活三杯,你家里也多安排些酒食请他吃,休要亏待了兄弟。”

那**正要想着法子将话头往那石秀的身上引,却不想,杨雄自己将话头扯上來,那**心里欢喜,脸面上就演起戏來,,一张俏脸愈发垂下來,虽然听杨雄说了,却闭口不应,自坐在榻上,眼泪汪汪,口里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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