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们一个个被抬了出去,从始至终连句牢搔话都没说,出了房府,程处默就睁开了眼,他望着明朗的星空,悲愤的骂了起来,“俊哥,你个王八蛋,坑死老子了,呜呜呜!”
程府下人全都是一脸的猪肝色,这姑爷坑你也不是一两次了,何必这样么,跟个怨妇似的。
客房里,少女换了件轻松地坎肩,薄薄的红唇,如玉般的皮肤,举手投足间,就像一个天上来客。烛光闪耀,似水流年,又怎敌她那眉间一点殷红。
“姐姐,你该去西院的!”少女脸上挂着丝丝的笑,眉宇间还荡着些许的不甘,她不明白,凭着姐姐的姿色,为什么不去争取那属于自己的地位呢。
“媚娘,这些话以后不准再说了,否则,别怪姐姐心狠了!”武顺有些冷厉的看着旁边的武媚娘,“媚娘,你记住了,给二公子办事,就用心些,可别耍什么心思,否则到时候,姐姐也救不了你。”
武曌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满的,为什么明明是自家人,这姐姐为何总是向着那房遗爱呢。武曌很不满意武顺那种满足的态度,想这西院里,除了长乐和玲珑,谁还能比武顺更有魅力呢?
作为一个女人,那就得有个家,寡妇,永远都是被人诟病的。如今扬州城里谁不知道暮春楼的俏寡妇呢,说她贞洁者有之,说她高贵者有之,但更多的人还是喜欢讨论些风流韵事,于是,暮春楼的俏寡妇便成了饭后的聊资。也就是两个月的时间,扬州城里便多了一个水姓杨花的武碧娘,那些传言传的有模有样的,就像亲眼见过似的。刚到扬州的时候,听了这些传言,武曌就忍不住去质问武顺,可是得到的却是武顺的一巴掌。
“若心满足,当个禁脔又如何?”武曌忘不了武顺说这话的样子,那眼神是那么的坚定和冷傲。
武顺是个懂得抉择的女人,有些事她不会多解释什么的,只要她的二公子还要她,那些传言又能如何呢,水姓杨花、不知廉耻,也没有错啊,因为她武顺甘愿当一个婊子。
“当当”随着敲门声,房遗爱的声音便传了进来,“碧娘,开下门!”
门是开了,可是站在门口的却是个清丽的少女,看着这位和武顺有七八分相像的少女后,房遗爱呵呵笑道,“你就是媚娘吧?”
“嗯,媚娘见过二公子!”武媚娘仔细的看了看房遗爱,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的观察房遗爱呢,乍一看上去,房遗爱长得并不出众,可是却总能给人一种安全感,也许这就是武将的气势吧。
武媚娘再看房遗爱,房遗爱又何尝不是在盯着武媚娘看呢,任谁见了这位历史上最伟大的黑寡妇,也得用几分心才行。若是以前见了武媚娘的话,房遗爱保不准会惊讶一下,甚至还会有几分的畏惧,可是现在他不会有这种心思了,因为身边可有个郑丽琬呢,有这位强大的女姓在,还会怕武媚娘这个小丫头么?
房遗爱没有多想,但是武顺却想多了,瞧房遗爱那颇感韵味的眼神,武顺还以为房遗爱瞧上武媚娘了呢。
“咳咳,二妹,你先出去一下,姐跟二公子说会儿话!”
“哎!”武媚娘有些古怪的瞄了瞄武顺,搞什么鬼嘛,这大冷天的让她出去。
武媚娘一出去,房遗爱就没那么多忌讳了,瞅准时机,就将一脸娇媚的美人抱进了怀里,“碧娘,怎么样,想本公子了没?”
“想了!”武顺的声音柔柔的,眸子里还水汪汪的,手伸到房遗爱胸前,轻轻地摸索着,“二公子,你不去陪新媳妇,却跑奴家这来了,是不是有点过了?”
“哈哈,碧娘,你就别调笑我了,这婚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部分都是先上床后补婚的,都老人了,谁还会在乎你这点事啊!”房遗爱也敢说,这话要被程灵儿听去,保不准又要闹什么幺蛾子呢。武顺掩着嘴咯咯笑个不停,“二公子,要不今晚奴家伺候你如何?”
“行啊!”房遗爱会说不行么?就武顺伺候人的功夫,那可是噬魂入骨的,就闻琦都没武顺那种本事,房遗爱答应的挺痛快的,武顺却不敢真应下来,“得了吧,奴家可不当那恶人,要真留下你,这夫人保不准又得找奴家的麻烦了。”
“呵呵”房遗爱也知道有些不现实,只好慨叹道,“碧娘,等两年吧,到时候再给你补个婚礼。”
武顺笑着捂住了房遗爱的嘴,“不,二公子,奴家不求这些的,只要能住进你的院里就行了。”
“哎,以后再谈这事吧!”搂着武顺火爆的身子,房遗爱还真得保持强大的抵抗力才行,否则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被武顺给勾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碧娘,何向明表现的如何?”
“还行,二公子,这次啊,你还真是捡到宝了,那个何向明颇有才干呢,如今奴家有好多事都得找他商量呢。这不,媚娘还建议你早些安排下呢,要真是等上两年再提拔何向明,那也太浪费时间了!”
“哦?媚娘也是如此看的?”房遗爱倒有几分兴趣了,看来这位女皇帝对政事天生有几分兴致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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