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吐完后,还找到水缸漱了漱嘴,今天是她见过的最恶心的场面了,赶到密室,就看到于文常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红衣闻闻味道,又看了看于文常的脸se,“这些人太小心了,这是鸩毒,很少见的!”
房遗爱点点头,“嗯,你觉得指使于文常的会不会是猴灵的人呢?”
“应该错不了,能让于文常怕成这样子的,除了圣王还能有谁?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于文常为什么要背叛我三仙阁,投靠圣王呢?”
“还用多想吗?只要是有雄心的男人,就不会窝你们三仙阁混ri子的!”房遗爱说这话倒不是贬低三仙阁女子当家,实在是三仙阁没什么能留住人的,要钱没钱,要实力没实力,要梦想没梦想,也就九手那种傻鸟会甘心给三仙阁卖命。
“房遗爱,你说话注意点!”红衣当然有点不依了,坐在石床上,红衣就哼了起来,“你以前就是这么杀人的,真够吓人的!”
房遗爱苦笑着摇了摇头,把于文常的尸体扔出去后,房遗爱才坐在床上吐槽道,“杀人就是杀人,难道还有啥讲究的,嘿嘿,这你都受不了,也算杀过人?哼,要是到了战场上,可比这个恐怖多了,没头的尸体跑两步才倒下,没有尸体的头颅却咬着一只胳膊,呵呵,你见过那等场景么?”
“房遗爱,你快别说了,恶不恶心啊!”红衣随手把床上那张唯一的被子裹在了身上,“房遗爱,快想想怎么出去吧,待这里非饿死不可!”
“喏!”指指那个油灯,房遗爱躺床上翘着二郎腿说道,“瞧见那个左边的油灯没,那就是出口的机关,想出去,就自己动手吧,本公子还得休息会儿呢。”
“有毛病,外边一堆尸体,你还有心情在这里休息!”红衣可不比房遗爱,能出去还是早出去的好,知道机关在哪里了,她扔了被子就跑油灯那去了,伸手转了转,确实管用,门开了一道小缝,伸出颔首一看,外边是条甬道,估计甬道尽头还有个机关控制着呢。红衣刚想问问房遗爱走不走呢,这鼻子一吸就闻到了股子异味,闻着这股味,红衣还颇感兴趣的使劲吸了吸,嗯,这味道还挺好闻的,不一会儿红衣就觉得自己有点脑胀了,忍不住晃了晃了脑袋。
房遗爱正纳闷呢,这娘们搞什么鬼,站门口进又不进出又不出的,“红衣,你耍猴呢,要走就走,晃脑袋干嘛?”
“混蛋,少说风凉话,你过来闻闻,有点不对劲儿!”红衣俩眸子都有点变了,不一会儿双目就多了些血丝。
房遗爱也不禁奇怪了,走门前一闻,顿时脸药!”<药?”红衣果然不是啥用毒的高手,一听是chun药,还很不解的问道,“怎么会?”
“笨蛋,老子还能骗你,这可是最牛叉的与阳丹,老子都不知道闻过多少次了,就现在身上还有两包呢!”房遗爱可不是吹牛皮的,要说别的,他可能不知道,但是这与阳丹那可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可以说蒙汗药加上与阳丹,那是他房大将军随身必带物品,重要的都超过石灰粉了。
“你才笨蛋呢,知道是与阳丹,那赶紧把解药拿出来啊!”红衣也被吓呆了,与阳丹的大名她可是听说过的,只是一只未曾亲身体验过而已。<药有解药的,整一个没脑子,人家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呢,嘿嘿,一个美娇娘,八个猛汉子,多么美妙的事情啊,还他妈谈什么解药,就是有解药人家也不会准备啊!”房遗爱都给气糊涂了,这个于文常真是坏到姥姥家了,八个男人上一个女人,这摆明了不让红衣活啊。
红衣又不是真傻,很快就明白房遗爱在说啥了,掏出软剑,红衣就跑外边照于文常的尸体戳了起来,一边戳还一边骂道,“王八蛋,老娘戳烂你,戳烂你!”
发了一会儿狠,红衣便靠墙角发起了抖,是气的,还是吓得,也许只有红衣自己知道了。现在想想,要不是把房遗爱领来,那她红衣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自己的身子被八个男人糟蹋,想想就觉得后怕。
&药,却中了别人的道,亏得于文常他们都去见阎王了,否则他房某人岂不是要和别的男人玩背背山了,虽然有个红衣,但就那个女人,哪够九个男人用啊。悲剧,真是个大悲剧,等出去后一定要让闻珞研究下与阳丹的解药不可。
&似的,飘在耳边,也是那么绵软无力的。
“傻娘们,别说话,再说话,老子可就要掏枪了!”房遗爱还算有点理智,他在憋着呢,等啥时候迷糊了再动手也不迟,至少当个失去理智的禽兽,要比一个有文化的禽兽强多了。
红衣越来越迷糊了,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堪,冰冷的墙壁已经不能给她带来半点清明了。不知何时,她一只手慢慢的摸向了自己的酥胸,“嗯...哼....”。软剑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她觉得下身有些难受,只用手抚摸的时候,才会带来一点舒服。
红衣很快便失去理智了,双眼也变得通红通红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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