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琉述有种欲哭泪了,这才来长安多长时间啊,居然把陛下最宠爱的女儿调戏了,还连带着被房遗爱逮个正着,这果真自寻死路啊。
“长乐殿下,求你了,郑某真不是故意的,要知道是你,郑某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郑琉述趴地上,不断地朝长乐磕头,眼泪鼻涕都流嘴里去了。
长乐蹙蹙眉头,本还觉得郑琉述有点可怜的,但听了他的话,长乐一点帮他的意思都没有了。拉着玲珑绕过郑琉述,长乐贴着房遗爱的脸颊说道,“夫君,你看着办吧,妾身有些累了,和玲珑先回去歇着了。”
“成,让阿勇他们跟你们回去,省的又碰上不开眼的!”
房遗爱都笑翻天了,要是长乐不让他死命的坑人,他还真下不去手,如今倒好,长乐不管,他房某人就可以大开杀戒了。
长乐和玲珑很就离开了桃林,而房遗爱却稳稳地挡在小道中间,大木棍子还不断地敲打着地面,那咚咚的响声,一下一下的打在了郑琉述的心房上。
“二公子,呜呜,你饶了郑某吧,有啥吩咐的,您请说,只要郑某能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辞的!”
一看郑琉述要抱腿,房遗爱赶紧往后挪了两步,拿脚蹬蹬郑琉述的胳膊,他比温和的笑道,“郑公子,瞧你说的,六万贯,只要拿出六万贯,房某就放你走人。”
“六万贯?怎么可能,二公子,郑某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啊!”
“放屁!六万贯没有?那八万贯!”房遗爱可不是什么善人,本以为郑琉述会识抬举呢,没想到这货还敢说没有。
“二公子,郑某我....”话没说完,郑琉述赶紧捂住了香肠嘴,要是再说没有,这王八蛋加到十万贯怎么办?郑琉述不敢乱说话了,俩眼转了转想了个折中的主意。
“二公子,要不你先让郑某回去筹措下,这两天就把八万贯送你府上去!”
“啪”又是一巴掌,房遗爱吹吹右手,很不客气的骂道,“郑琉述,别跟本公子耍花花肠子,老子纵横长安城的时候,你还在荥阳捏泥巴呢!”
郑琉述再打什么主意,房遗爱会不知道么,把他放回去,然后这货再让郑庆柏去找老爷子讨个人情,这竹杠还敲得下去?倒时候别说八万贯了,能得个两万贯就是老天保佑了。
“二公子,那你说咋办?”郑琉述眼泪止不住的流,一颗心也伤的要死要活的。
“咋办?”房遗爱嘿嘿一笑,从怀里掏了半天,掏出张一百贯的交子,把交子反过来,冲郑琉述哼道,“郑公子,麻烦你一下,在这上边写几个字,‘本人郑琉述,欠房遗爱公子八万贯,若三曰不还,债钱翻倍’!”
“二公子,没,没墨!”郑琉述拿着纸,俩手直打哆嗦,这字据一写下去,他郑某人可就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傻子啊,你头上的血不就是上好的墨嘛,不够用是不?”房遗爱抄起木棍子就要打,郑琉述一看房二公子这赖德姓,赶紧沾着血写起了字据。
话说郑琉述书法还不错,至少要别房将军强上千百倍了,瞧瞧这上好的楷体字,房遗爱满意的点了点头。拍拍郑琉述的肩膀,以示鼓励了下,不待郑琉述开口,铁靺就把某个躺地上哼哼的家丁提了起来。
“兄台,拿好这封信,速速交予郑庆柏,就说房某在清风楼候着他!”
那下人傻眼了,瞧瞧趴地上打哆嗦的郑琉述,他再不敢啰嗦,扯着纸就跑了。
郑琉述决定了,以后打死都不惹房遗爱了,这王八蛋太狠了,字据都卸下了,这家伙还要把他扣下当人质。抬眼往往美丽的桃花园,郑琉述越来越伤心了,“呜呜,不就是调戏下公主殿下么,又没真动手,用得着把他郑某人整这么惨么。”
“嘿嘿,郑公子,劳烦你一下了!”天刀虽然在笑,可却是那么的吓人,谁让他脸上多块刀疤呢。瞧见天刀,郑琉述一个劲儿的往后躲,气的天刀直瞪眼,他都笑得如此温柔了,这货咋还如此怕呢。
“刀哥,对付这种人,就得用绝的!”铁靺吭哧一句,大手一挥就将郑琉述提了起来,接着在郑琉述一连串的求饶声中,铁靺还是撕掉了他的上袍。把布条结成绳子,三两下就把郑琉述捆成了粽子。
长安郑家大院里,郑庆柏正坐在里屋喝茶呢,做为郑家在长安的话事人,郑庆柏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要是郑庆柏没几分本事的话,郑远也不会让他坐镇长安城了。
自从去年开始,以前还算清闲的郑庆柏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因为如今这长安城可不比当年了,老一代人渐渐隐与幕后,而一代的年轻人慢慢的站了出来。做为大世家,对这种事自然是异常关注的,因为他们必须提前做好投资才行,否则以后还如何获取足够多的利益呢。
在众多长安世家中,郑远经过再三斟酌,还是选择了房府,因为郑远很清楚房府的潜力。做为郑远忠实的拥护者,郑庆柏自然是按照老爹的意思走的,而且,郑庆柏也觉得这房府比其他几家要强多了。就拿房家二兄弟来说,一个吏部左侍郎,一个龙虎卫大将军,可以说房家二位年轻人,已经成为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了。
正想着心事呢,房门却被人推开了,郑庆柏有些不悦的望着门口的下人,真是欠管教了,连个基本的礼节都不懂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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