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无法接话,李祐有这么个老娘,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德妃一直没有停下过动作,她小嘴不断地吻着房遗爱的脸,从鼻尖,到嘴巴,德妃不断地吸允着,房遗爱却像个死人般任她施为。
“房俊,记得,第一件事,想法让李祐回到齐州,我不想让他呆在长安城里!”
这回,房遗爱却露出了一点笑容,“看来你还是在意李祐的!”
“你话太多了,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懂么?”德妃有些眼神迷离的叱了一声,她的手顺着胸膛,很快摸到了那条紧束的腰带。德妃待想更进一步,房遗爱却按住了她的手,“德妃,最好住手!”
德妃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你觉得你可以命令我么?想让我听话,那就想法子自己当主人!”
随着这冷冷的话语,房遗爱的腰带,也松开了,德妃伸手摸着那胯间的伟岸,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德妃的手,真的很灵巧,她上下一**,房遗爱就发出了一声惊叫,那不是疼的,而是爽的。令房遗爱想不到的是,德妃竟然张开小嘴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动作很生疏,可房遗爱却扛不住她的刺激,仅仅一盏茶功夫,房遗爱就败退了下来。德妃**的白了房遗爱一眼,喉头一动,那精华就落进了腹中。
房遗爱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想他血气方刚的年龄,哪扛得住德妃的**,家里的女人也不少,但肯这么做的却没有一个。房遗爱眯着眼,大声的喘着气,德妃趴到房遗爱的胸上,小手挑着他的下巴,有些轻佻的笑道,“房俊,只要你好好为我做事,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不得不承认,德妃真的很**,可房遗爱真的消受不起了,他怕再玩下去,会把命都丢在这里。将德妃推开,他下地提好裤子,扣好了腰带。
“德妃,我会想办法让李祐回到齐州的,但我们两个,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再玩下去,对谁都不好!”
“记住,我叫阴玉凤,你要走可以,但是没半个月,必须来我这一趟,否则我就让整个房家为你陪葬!”
“放心,不过你也收敛点,只要有机会,房某不介意当个辣手摧花的人!”房遗爱觉得和德妃说话,根本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要是被狗咬了,那只能我这个当主人的差劲了!”阴德妃却不甚在意,只要在这太极宫里,房遗爱就不敢把她怎么样,当然如果有一天太极宫已经控制不住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哼!”瞪了德妃一眼,房遗爱拉开小门气呼呼的离开了,当小韩子端酒上来的时候,屋里就只剩下德妃一个人了。酒并不是那种烈酒,这也是德妃喜欢的味道,端着酒杯,她还在想着之前的事情,不管如何,她都要承认房遗爱是个真正的男人,至少要比李世民有人情味。
德妃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房遗爱坚持到现在,她有着信心,只要是男人,就扛不住她的**的。
德妃其实是很恐惧的,她几乎每一天都能碰到那一晚上的事情,那一年她十二岁,而李世民却像个**般的占有了她。当时,她觉得自己就像狂风里的一片枯叶,是那么的不经摧残,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狼藉的衣服,身下的血渍,那个占有她的男人却早已没了身影。
她恨自己,她觉得自己好肮脏,所以她想过去死,三尺白绫没有吊死自己,却查出有了身孕。自那之后,她再也没想过死,也许是为了腹中的胎儿,也许是为了心中的恨意。
如果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活着么?当李世民再来找她的时候,她不会反抗,甚至连叫一声都觉得累,渐渐地,李世民对她没了兴趣,想想也是,谁又会对个尸体有兴趣呢?
落曰的余晖洒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人影,房遗爱看着自己的影子,心中就生气了一股杀意。阴玉凤,她有着自己的恨,可却不该把他房遗爱牵扯进来,从阴玉凤吞下那一股精华的时候,房遗爱就知道自己已经脱不开水纹殿了。
不管怎样,房遗爱脖子上都多了把刀,这把刀现在握在阴玉凤手中,而某一天,也可能会握在别人手中。
房遗爱信不过阴德妃,同样也害怕自己会陷得太深,秽乱后宫,那可是天大的死罪,他房某人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李世民砍的。
那冬天的风,吹着矮房枯草,孕育着一片大火。不管要挥下长刀,还是点燃火种,那都需要一种莫大的勇气。
心无畏者得永生,天地皇者握幽冥。冬天的风,强迫着房遗爱,他知道,一定要冷静下来,阴德妃就像一个炸药桶,随时都能炸的人粉身碎骨。
有时候聪明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什么都不怕的疯子!
当回到房府的时候,他看到府门前居然停着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异常的豪华,在房遗爱的印象里,他还没见过这么好的马车呢。
家里来客人了,而且还是一位贵客,那么这个人是谁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