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躺地下了,闻珞傻眼了,海棠吓得小脸煞白,提着裙子就朝过道里跑去。躺在地上,看着狭窄的天空,房遗爱傻呵呵的笑了起来,丢人,真他娘的好丢人,就被一个沙袋干趴下了。
海棠撑着房遗爱的身子,眼泪簌簌的往外流,“公子,你没事吧,可别吓婢子!”
“没事,就是累得慌!”房遗爱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他伤的到不严重,就是有点脱力了,挨了那么多沙袋,又没有休息,就是铁人也扛不住。
看房遗爱还能笑,海棠也放了不少心。招呼来几个亲卫,就把房遗爱抬回了屋子,拓跋惜月正赖在**看书呢,一看房遗爱成了这副鬼样子,寒着脸问了起来,“怎么回事,好好的呆在刺史府里,咋还成了这副样子?”
海棠毫无隐瞒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听了海棠的话,拓跋惜月忍不住抬手拍了下房遗爱的**,“你魔怔了不成,就是要练,也得慢慢来啊,你一次就来上几十个沙袋,把自己当神仙了?”
“哎哟,你轻点,酸着呢!”房遗爱虎着脸嘟哝了一句,只可惜拓跋惜月可不怕他,她和海棠合力,把房遗爱扒了个精光,看着身上一块块的淤青,拓跋惜月气的眼都红了,“你就可劲儿的折腾吧,别人想杀你都没机会,你倒好,自己把自己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嘿嘿,失误,下次就不会这么惨了!”房遗爱可不是忽悠人,他房某人挨了这顿砸,就是再不开窍也琢磨出点东西来了。
“你还想再来一次?”拓跋惜月揪着房遗爱的耳朵,咬牙启齿的问了句。这下房遗爱也不敢再嚣张了,得了,这回还是先认栽吧。
闻珞取来了药,三个女人就忙活了起来,还别说,经过这么一折腾,房遗爱发现自己这身子骨又活络了不少,好像又找回五年前的生活了。那个时候,每次练完武,贾氏都要给他处理下伤口,以至于从贞观十年开始,秦府的跌打轻伤药就没断过。
“房俊,我就服了你这个死姓子了,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要死撑着!”上完药,闻珞就戳着房遗爱的额头,发起了牢搔。刚才幸亏不是板砖,要是板砖的话,那还不在头上开个瓢?
“你懂啥,珞丫头,这叫做挑战极限,好多东西,只有在临死的时候才能激发出来,知道不?”
房遗爱说的义正言辞的,闻珞却很不客气的问道,“就你有理,那你说说,有没有激发出啥来,有没有变得身形如风啊?”
“没,第一次嘛,差点晕过去,下次就行了!”房遗爱脸有点红,他怕几个女人笑话他,于是乎,脸一扭,看墙壁去了。
拓跋惜月本来是很生气的,可也被房遗爱这话逗得展颜笑了起来,“能耐的?下次你如果要练,就少点沙袋,慢慢的加上来不行?”
房遗爱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嘴,他觉得根本没有必要那样。如果是没有武学底子的话,那拓跋惜月的方法还有用,可是对于他房某人,一点用都没有,他要的就是挨砸,这样逼着自己突破自身的极限。
午时的时候,**怡也回到了刺史府,她今天可是去和万籁星谈生意的,结果还不错。可是一回到屋里,她的好心情就没了,看房遗爱那青肿的脸,她就气呼呼的问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房遗爱摸摸脸蛋子,尴尬的笑了笑,“没啥,走道撞墙了!”嘀咕了一句,他掩面出了屋,哎,破相了。
**怡被房遗爱弄得莫名其妙的,走道撞墙上了?这要什么样的角度,才能把脸撞肿了。和海棠聊了一会儿,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下**怡就更生气了。
“铁靺,我告诉你,以后在陪着你家主子胡闹,我就断你的酒,断你的粮!”找来铁靺,**怡就骂了起来。她心里很清楚,想阻止夫君是不可能的,但是限制这俩忠仆还是可以的,只要这俩忠仆扯后腿,那夫君还能干成啥事?
“呃!”铁靺缩缩脖子,为啥都这样啊,主人要断酒,主母也要断酒,这到底是听谁的好?
铁靺俩眼珠子哧溜溜的转着,**怡气的抬手戳了他一下,“铁疙瘩,你行啊,是不是认为我治不了是不是?海棠,你记下了,等回了京城,就把这事告诉大夫人,以后连酒味都不让这夯货闻到。”
“嗯!”海棠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在这洛州城里,能镇得住铁靺的也就**怡了。要是在京城,铁靺哪敢不听话。
铁靺这下有点怕了,要是大夫人真的下断酒玲,那他铁某人还不如去死呢。抱抱拳,铁靺直接弯下了腰,口中还很是讨好的叫道,“主母,你看铁靺的吧,以后保准不让主人挨沙袋了。”
**怡忍不住啐了一口,铁靺的保证是个屁啊,要是信了他才见鬼呢,“铁疙瘩,你也别敷衍我,要是让本夫人知道你还帮着你家主子乱来,你和刀哥就去酒楼里找酒喝吧。”
去酒楼找酒喝?铁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就他铁某人身上的钱,能喝得起海天蓝么?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柴米油盐衣食住行的事情还得听主母的,于是乎,铁靺很干脆的把房遗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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