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忍不住笑了笑,佐佐君麻吕还以为房遗爱喜欢她这么做呢,却没瞧见孔颖达的白胡子已经飘起来了,这可是上等的毛尖艾一共也没有多少,佐佐君麻吕竟然一下扔进去这么多,这能不心疼么?
孔颖达有气只能冲房遗爱发,佐佐君麻吕一个番邦女子,有哪知道这毛尖的贵重,就算他孔老夫子,也是靠着当老师的身份才得来的
热茶腾腾喝到嘴里除了热,还很苦,这可不是去不去苦头的问题了,(苦头,泡茶之后第一杯茶水)就佐佐君麻吕放这么多茶叶,还那么小的茶壶,要是不苦就见鬼了喝了口茶,连佐佐木嫌都抿着嘴皱起了眉头
被佐佐木嫌瞥一眼后,佐佐君麻吕总算知道自己放多茶叶了,她低头小声道“孔先生,对不住了,学生再给你重新泡过!”
听佐佐君麻吕如此一说,孔颖达赶紧伸手制止道,“无需如此无需如此,佐佐姑娘坐着便好了!”
孔颖达心里郁闷透了这佐佐君麻吕知不知道毛尖有多珍贵啊就她煮茶的本事,孔颖达是打死也不敢让她再泡上一壶了
最后,还是房遗爱在孔颖达的威胁下重新煮了一壶茶,这次佐佐姐妹站在旁边虚心的学习了一番,在钦佩房遗爱的同时,佐佐木嫌不由得出声问道“大将军,卑下问句不该问的话,你在家的时候,也经吃己煮茶么?”
“经常煮茶?怎么可能本将一直喜欢和白开水的,煮茶做什么?”房遗爱努努嘴,摇头笑了笑
娜鲁和孔颖达聊得甚是投缘,总之房遗爱觉得娜鲁天生就是当学生的料,他房某人跟孔颖达学了这么多年,也没把礼仪之事学透彻,可娜鲁一个番邦女子却了解的相当深刻听娜鲁和孔颖达聊天,不光房遗爱长了见识,就连佐佐姐妹也涨了不少
“大将军,不知明日比试,你会不会一展雄风,也好让卑下见识下大将军的威风!”佐佐木嫌说的很认真,她可是听说过房遗爱的本事的,能让人称作战场杀神的男人,又岂会简单了
房遗爱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本将可不凑那个热闹了,我大唐人才济济,又哪轮得到房某出手倒是想问问两位了,昨日德川大人应下此事,不知日本使臣团里打算派谁上晨”
“不敢欺瞒大将军,明日应战的,就是卑下二人!”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佐佐姐妹俩也露出了一种傲然之色
此时别说房遗爱了,就连娜鲁和孔颖达都被佐佐君麻吕的话吸引过来了这日本使臣团是脑袋被驴踢了么,竟然让一对姐妹上场比武虽然不知道佐佐姐妹有何本事,但房遗爱却对她们没什么信心,悲觉可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若突厥八勇士没有两把刷子的话,他概不会提出这种要求的
“君麻吕,你们知道突厥勇士有多么勇悍么,不是房某瞧不起你们,就你俩上超能撑过一刻钟,便算是佛祖保佑了!”
“大将军,卑下未曾得罪过你,你为何要侮辱卑下呢?”佐佐木嫌面露不悦之色,一对柳眉也微微上挑了起来
房遗爱也不禁有点生气了,这日本女人就是不知好歹,他房某人这么说还不是为了她们好见房遗爱面色不善,孔颖达不得不当起了和事老,“俊儿,怎么可以如此说话?”
“先生,不是学生乱说,那突厥人又是好惹的?”房遗爱转头冷哼了声,若不是佐佐姐妹是女人,他房某人就亲自出手教育她们一下,也好让她们知道下什么才叫生死搏杀
当房遗爱面露冷色,佐佐姐妹也感受到了房遗爱身上传来的巨大压力,佐佐木嫌嘴唇张合了下,最终还是没敢开口就在这一刹那间,房遗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身子也好似伟岸了许多这种强大的气势,比幕府将军还要强上许多,总之,佐佐木嫌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威势的人呢
“对不起大将军,卑下口不择言,多有冒犯,还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们这一回!”
佐佐姐妹的汉语并不流利,加之恐惧之下,那汉话说的更不利索了见佐佐姐妹俩匍匐在地上,房遗爱也懒得跟她们计较了,“木嫌,本将是好心奉劝你们,若是不听的话,就当本将没说!”
出了这破事,娜鲁也没心情再和孔颖达唠叨下去,和孔颖达约了个日子,娜鲁就和房遗爱离开了屋子一直到出了国子监,娜鲁才挽着房遗爱的胳膊不悦道,“先生,那两个日本女人太不识抬举了,就凭她们两个女人,也想跟突厥八勇士斗!”
“甭管她们了,等吃了亏,就知道好坏了!”房遗爱心里有点郁郁的,看来不管什么时候,这日本人就是改不了自大的毛病
房遗爱离开国子监后,佐佐姐妹俩也忐忑不安的回到了驿馆,与佐佐木嫌不同的是,佐佐君麻吕却还在回味着房遗爱的话
难道那突厥八勇士真的很难缠么?也许只有见识过才明白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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