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萧答烈的话,房遗爱心中却是吃了一惊,遥辇氏可是契丹贵族部落,后世的耶律阿保机就是出于遥辇氏。这遥辇氏于越,就相当于契丹丞相了。真没想到,萧答烈看上去威武不凡,身材粗犷的,竟然当的是契丹宰相。
“真没想到啊,小弟之前还以为萧兄是金帐大将军呢!”房遗爱可一点都没撒谎,就萧答烈这样子,一看上就像个武将。
萧答烈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房老弟,今个不提这些了,你我兄弟之心相交,谈那些身份做什么?于越也好,夷离瑾(位同大将军)也好,萧某还能变个人不成?”
“也是,来,萧兄,请继续饮酒!”房遗爱将萧答烈请至桌旁。两人便继续饮起了酒。两个时辰后,萧答烈才起身离开房府,当萧答烈走后,郑丽琬从侧门走了进来,“这个萧答烈可真是不简单啊,看来窟哥的日子也不好过呢!”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样也好,契丹越乱,咱们就越轻松!”房遗爱呵呵笑了笑,萧答烈是枭雄人物。这对窟哥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对大唐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了,窟哥忙着应付萧答烈,还有机会找大唐的麻烦么?
五日后,多国使臣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长安城。娜鲁自是不舍的,但是她只能狠狠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遗爱没有去送娜鲁。他很怕会忍不住将娜鲁强行留下来。
如今时辰离开长安。房遗爱自当要去宫里此去迎接使身份的,一进甘露殿,李世民就笑呵呵的问道,“俊儿啊,你这个时候来,可有什么事情?”
房遗爱暗地里瘪了瘪嘴。李世民当真奇葩的很,几天前臭小子臭小子的,现在就亲热的喊俊儿了,看来还真是谁给他涨脸。他就对谁好啊。拱拱手,房遗爱弯腰笑道,“父皇,小婿是向你辞去这个迎接使之职的。”
“哦,朕倒是忘了,臭小子,上次你将突厥人打成那样,可真是大快人心啊!”李世民显然还在为上次演舞台上的事情高兴呢,看着他的笑脸,房遗爱案子腹诽了下,光动嘴皮子管毛用,有本事再拿出点好处来啊。上次是得了上千两黄金,可回家就让程处默分走了一半,再怎么说,程处默和薛仁贵也身受重伤,分点钱也说得过去。而且,薛仁贵身上也不宽裕,房遗爱也有心帮帮薛仁贵。
“父皇莫夸奖了,这还不是在你的英明指导下,小婿才能将突厥人打的鬼哭狼嚎的,要没父皇在场,小婿还真没那份勇气!”
要是别人听了房遗爱这话,没准能把隔夜饭吐出来,可是李世民却习以为常的摸着胡须了呵呵的笑了起来。
拍了半天马屁,总算把李世民吹得高高兴兴的,房遗爱也没在甘露殿久留,这一出门,赵冲就凑上来伸出了根大拇指,“二公子,赵某人服了,你刚才那话可真是.....”赵冲瘪瘪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就刚才房遗爱说的那话,得需要多厚的脸皮啊,反正他赵冲是说不出来的。
推推赵冲的肩头,房遗爱摸摸鼻子嘿嘿笑道,“老赵,又偷听了?小心陛下知道了,扒了你这身皮!”
“二公子,凭咱们的关系,你不会出卖赵某吧?”赵冲还真有点怕,虽然事不大,但是如果李世民较起真来,还真会扣他个大罪。
房遗爱佯装想了想,才耸肩小声道,“那可说不准,哪天本公子不高兴了,就把你丢出去,嘿嘿!”说完话,房遗爱便一步三摇的出了院门,至于赵冲,早就愣在当场了。
太极宫里,已经有些绿色了,闻着那淡淡的香味,房遗爱竟直绕过了荷花塘,从荷花塘往东,就是水纹殿了,房遗爱可不想从水纹殿门口过,对于阴德妃,还是能躲就躲的好。房遗爱想的挺美的,可往往天不遂人愿,他刚走过荷花塘,路口就走过来两个宫女。
这两个宫女,房遗爱是认识的,这二人便是阴德妃身边的贴身侍女,可算得上阴德妃最信任的人了。
“婢子们见过房将军,德妃手中有件古物甚是奇怪,想请房将军前去参详一下!”
房遗爱苦笑一下,抬手道,“走吧,本公子随你们去瞧瞧!”房遗爱心中一片无奈,都躲着水纹殿走了,还是绕不过阴德妃,看来他房某人是真逃不脱阴德妃的魔爪了。
进了水纹殿,婢女就自动留在了屋外,房遗爱敲敲门走了进去。屋中还想以前那样摆设着许多好东西,但是房遗爱却无心观赏,内屋的门紧紧地关着,房遗爱却在犹豫着该不该推开那扇门。
“怎么?都来这里了,还怕什么?”阴德妃的声音显得有些慵懒,就像躺在床上说话一样。
有道是该来的躲不过,房遗爱咬咬牙伸手推开了内屋的门,阴德妃果然在床上躺着,不过好在,她还穿着不少的衣服。看到阴德妃穿的不少,房遗爱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就怕这女人又穿件半透明的薄纱,那他房某人又得受阵煎熬不可。
看房遗爱那吐气的样子,阴德妃撑着额头咯咯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家伙在台上那么威风,这一进了女人闺房,却如同进了地狱一一般。
房遗爱刚要坐在椅子上,阴德妃却纤足落地,缓缓走了过来。她的一对眉毛无比动情,那柔弱的腰肢,总能让男人升起一股保护欲。(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