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艾的话,耿庆也不禁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那房遗爱出了名的有仇必报。
“大将军,还是再等等吧!”耿庆的话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探子跑进来向李艾拱手道,“大将军,那秦虎将圣旨宣读了一番....”接着探子将整件事情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李艾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他愣愣的看了两眼耿庆,有些不可莫名的问道,“阿庆,你觉得这个房遗爱到底在搞什么鬼,明明韩愈做了这么多事情,他却给了韩愈一条生路,难道白马镇上的人白死了?不是说这个房遗爱最是护犊子的么?”
“大将军,你这可把末将问住了,那房遗爱可还从来没这么好心过呢,不若我们再等等,说不准那房遗爱到了幽州才会动手呢!”
李艾皱了皱眉头,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还能怎么办,如果房遗爱不除去韩愈,那他李艾就只能亲自动手了。不管怎么说,韩愈活着,对他李艾一点好处都没有。
“阿庆,你让人去准备一下,如果到时候房遗爱没动手的话,咱们就帮帮他的忙,总之,韩愈不能活着,他知道咱们太多秘密了。”
耿庆起身恭敬地拱了拱手,“大将军放心,末将这就去安排,到时只要你一声令下,韩愈定会成为一具死尸!”
李艾微笑着点了点头,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可不想亲自动手除去韩愈,最好的方法就是借房遗爱的手除去韩愈了,可惜的是房遗爱好像一点都不上当。
临山街,闻珞骑马来到郑丽琬住的院子,二话没说,直接踹开了大门,她就是想问问郑丽琬安的什么心,明明知道她闻珞危在旦夕,却不派兵相救,就靠着麻子那点人能斗得过这几千名府兵么?
令闻珞郁闷的是,当她进了院子,郑丽琬早和田梦涵走得远远了,只留下一个倒霉蛋遭受着闻珞的喝骂。
“你去给你家主子回个话,下次再看本姑娘的热闹,姑奶奶就把她丢渭水河里飘两天!”
旁边仆人打扮的倒霉蛋赶紧忙不迭的点起了头,“珞夫人,您放心,等小的见了郑夫人,小的一定把话带到!”
“嗯,现在把门守好了,姑奶奶要睡觉,要是郑狐狸回来了,就让她在院外等着!”闻珞说完便气冲冲的进了正屋,蹲了几天的大牢,又闻了一晚上尿骚味,她真是又疲惫又恶心,这会儿她就想洗个澡睡个觉。
倒霉蛋这回不敢接话了,把郑夫人挡在院门外,这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当辰时来临,幽州城又重新焕发了生机,郑丽琬躺在榻上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看她这酥胸半裸的样子,田梦涵就恨得咬牙切齿的,怪不得闻珞整天喊她狐狸精呢,就她这诱人的本事不是狐狸精又是什么。都怪那个房俊,好好地也不知道管教下郑丽琬。
田梦涵心中在想什么,郑丽琬可没心管,她打开窗户,一缕阳光投射进来,摸摸温润的脸庞,郑丽琬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梦涵,倒有件事要麻烦你了!”
“什么事?”田梦涵莫名其妙的,这个郑丽琬到底是什么人啊,刚睡醒就吩咐别人做事,难道她睡觉的时候也在思考么?
“梦涵,这件事还非得由你去做不可,过两天我写封信,你帮我送到长安去!”郑丽琬话音刚落下,田梦涵一个没忍住,就掩嘴笑了起来,“丽琬姐,你莫拿我寻开心了,不就送封信么,怎么还非我莫属了?”
郑丽琬转过身,整着胸前的衣襟,呵呵笑道,“梦涵,这信可是送给媚娘的,换了其他人,媚娘还真不一定收!”
听了郑丽琬的话,田梦涵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原来是给武曌的信,这就怪不得郑丽琬要让她去了。本心里,田梦涵自然不想去长安的,好不容易来一趟幽州,若不和房俊待在一起,那还有何意思?
郑丽琬看田梦涵的脸色,就知道她不想去,哎,这个夫君,找这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这用起人来,压力也是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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