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其他三人还好说,平五郎还活着也已经基本确定了,就是这个蓝莫邪,我好像听都没听过!”
“那我再给你提个人,古寺佛,你可听说过吧?”郑丽琬说的古寺佛只是一个外号罢了,显然红衣是知道古寺佛的,她瞪大美目,不可置信的苦笑道。“难道古寺佛的真名就叫做蓝莫邪?三仙阁精英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古寺佛的真实身份,没成想你却知道的如此清楚。”
“呵呵,凌红,我不可能告诉你太多东西的,你只要知道一点,房俊手下可不仅仅行动处这些能人。老爷子能在朝堂上这么多年而不倒,自然有他的力量,就在两年前,这些人手也并入了情报处。现在就在惜月手下做事!”
郑丽琬说出的已经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了,红衣暗自摇了摇头,本以为她已经非常了解房遗爱了呢,没想到他手中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凌红,孩子的事情。夫君已经与我说过了,但是这事情只能暗中慢慢的来。为了孩子的安危。绝对不能声张的”说完这些,郑丽琬仿佛有了点疲累一般,她拍拍红衣的袖口,人就慢慢的走到了门口,望着天上那轮月牙,她悠悠的说道。“凌红,也许,那孩子就是夫君唯一的指望了呢,无论如何。我都会替你找到他的。”
郑丽琬说的话,红衣有点听不懂了,她总觉得这其中好像还有着其他的秘密,“丽琬姐,你是不是心中有什么事?”
“还不是房俊的事情,我一直都觉得幽州就是个大漩涡,而夫君和我们房府已经不知不觉的搅了进来,至于结果如何,就要看我们能不能熬过去了。”
天边无际的黑暗,正是良人熟睡的时候,房遗爱却有些茫然的坐在窗口张望着。进入河东道之后,他并没有急着去裴柏村,而是陪着王丹怡在闻喜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王丹怡一直有个坏毛病,那就是不管在哪里都要住最好的,房遗爱已经提醒过她许多次了,但是这女人就改不了这个毛病。
“夫君,你坐窗口干嘛,难道打算吹一晚上冷风?”此刻王丹怡只穿一件轻纱,那曼妙的身姿透射着无数的柔情蜜意,可惜的是房遗爱并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为了这一晚,王丹怡可是刻意准备了许久呢,见房遗爱没反应,她不由得有点娇怒的扭了扭房遗爱的胳膊,“你个死人,看什么呢,难道妾身还不如那黑乎乎的夜空好看么?”
“啊?”房遗爱一阵汗颜,想事情想入迷,倒是冷落美人了,他伸手将王丹怡抱上来,刮着她的鼻尖笑道,“是为夫错了,哎,不是为夫有意不给你面子的,实在是幽州的事情太烦心了。”
“夫君,真的有那么棘手么?”王丹怡也不了解具体的情况,在她看来,房遗爱经历的事情可不算少了,当年江南那样危险的局面他都闯过来了,幽州还能难住他么?
“棘手?根本不是棘手的问题了,到现在为止,为夫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明面上是猴灵和李艾,可是为夫总觉得这幽州就是一座熔炉,待得越久,为夫就有种被烈火烤的感觉。”
摸着房遗爱的额头,王丹怡亲切的安慰道,“夫君,若不行,就回京城吧,你现在离开,只不过丢失点名声罢了。”
“不可能的,丹怡,当踏足洛州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停不住了,洛州和幽州,就是给为夫设好的局。嘿嘿,不过为夫早就想好了,只要我把辽山卫控在手中,为夫就没什么怕的了。”
“可是太冒险了!”王丹怡眼眸中透入出的满是担忧,也许这就是世家子弟都无法逃脱的局吧,既然生于世家,就要接受这样的尔虞我诈。
“也许吧,但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当初没去洛州,一切都好说,可是既然都做下了,那就只能一路走到头了。既然这条路注定要走,早走晚走都是一样的!”
此时房遗爱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披靡天下的气势,也许心中还有着担忧,但是房遗爱的眼神却是无比的坚定。
王丹怡贴在房遗爱胸膛里咯咯笑了起来,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迷人的地方吧,明知道前路艰难,但是却无所畏惧,从甘孜城到江南,从齐州到乌姿别里山口。王丹怡只恨没有陪着他经历着所有的一切,刮刮房遗爱的嘴唇,她深情地笑道,“夫君,无论将来如何,妾身都会陪你走下去的。”
“你还躲得了么,到了今天,就是想躲也躲不了喽,现在为夫身上牵涉的人太多太多了!”
“咯咯,躲不了就不躲了,夫君可别小瞧了妾身!”王丹怡像个小女孩一样嘟起了嘴巴,看着她那红艳的粉唇,房遗爱怪叫一声,大笑着抱着美人上了床榻。
王丹怡等这一刻可等了许久,所以这一夜,王丹怡显得特别疯狂,直到动弹不得了,才倒在房遗爱怀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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