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房遗爱的话,徐惠面上骂着无耻之徒,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她挠挠房遗爱的心口,抿着嘴笑道。“夫君,宋玉的事情还没解决么,要不就听雪雁姐姐的吧,让宋玉住进前院,这样也省的你多操心了。”
“能成?那宋玉可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是住进府里,为夫操的心更多。咱府上的事情,可不能让宋玉听去!”
“你也真是的,宋玉不简单,难道妾身和几位姐妹就好相与了么,放心吧。她就算进来,也讨不了好出去!”
房遗爱有点意外的多瞄了徐惠几眼,府上这几位确实都不简单,可是能玩的过宋玉这种老辣之人么,说不得,宋玉还真能偷点消息出去。“惠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为夫可不能天天待府上盯着她。”
“真是的,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信不过我们,应该信得过丹怡姐吧,要论耍手段。丹怡姐可比宋玉差不了!”
“那倒也是,听你们的了,怎么安排你们看着办吧!”房遗爱话没说完,一只手就在徐美人翘臀上滑来滑去的,搞得美人笑得花枝乱颤的。
“夫君,你可真坏,你这手往哪放呢?”徐惠骨子里也有着点泼辣,房遗爱挑逗她,她也不含糊,玉手往下一顺就顺到了根硬邦邦的棍子。稍微用点劲。房遗爱就舒爽的叫了起来,这一晚上房遗爱是勇猛的,总之隔壁的李簌没睡着觉,面对这一对无良的狗男女,她也只能捂着耳朵忍下去了。
第二天。房遗爱去了趟左营,在孙思邈没什么有用信息的情况下,他就领着人去了刺史府。今日刺史府门口也没多少人,要是没案子,刺史府前的路段连个卖东西的都没有。到了府门,房遗爱也没进去,就站门口抱着膀子等了起来,至于他在等什么,连守门的卫兵也不知道。
“大都督,你不进去歇着?”卫兵有点愣愣的问了声,房遗爱也不含糊,挑着眉毛笑道,“嘿嘿,等着,一会儿有案子呢,你们俩也站直了,一会儿表现的威风点!”
“有案子?”来门卫你望我我望你的,邪门了,大都督会掐指算命了,啥时候有案子他都能知道,或者说大都督又在导演一场戏?
果然是戏,房遗爱所说的受害者很快就来了,最吓人的是这些受害者还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幽州城里最出名的叫花子赵拟赵管事穿的破破烂烂的,他手下那帮子兄弟有的连鞋子都漏脚趾头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受害人,这不是坑祖宗的么,赵拟能告谁,除了大将军李艾还能有谁,除了大将军之外,也没听说赵拟跟谁有仇啊。
赵拟可不会在乎俩门卫怎么想,他朝房遗爱拱拱手,撸起袖子拿起棒子用力瞧了起来,“咚咚咚”一阵响,整个刺史府算是被惊动了。韩愈确实不知道房遗爱有所行动,当他看到赵拟进来的时候,就知道幽州酝酿已久的事情要上演了。
瞅瞅旁边站着的房遗爱,韩愈只好硬着头皮问道,“赵拟,你这是要状告何人?”
赵拟倒是不怵,反正房遗爱已经给他最好的保证了,他还怕个鸟。拱手施了一礼,赵拟梗着脖子叫道,“刺史大人,下官要状告大将军李艾。李艾大将军在当值任上,清空府库,将财帛占为己有,还倒卖军械,只是军库兵器参差不齐,还望大人能为下官做主!”
“还望大人能为小的们做主!”那些可怜巴巴的原府库兵丁们也抱拳叫了起来,他们叫的那个凄惨啊,有的人连眼泪都掉下来了。
赵拟这边一开场,幽州大街上也多了不少热闹,百姓们都爱八卦,一听说刺史府的鼓又响了,那自然要多问两句的,要是和南门挂着的尸体有关,那可就有乐子瞧了。
“哎,知道么,是咋回事,是不是抓到城外逆党的同伙了。哎,那些天杀的逆党,抓住了一定凌迟处死才行!”
“什么啊,别乱猜,我听说了,好像是赵拟赵管事在状告大将军呢!”一个年轻人显得小心翼翼的,这些年在李艾淫威下生活了这么久,那害怕的惯性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过来的。
“赵管事状告李艾大将军?你说笑的吧?”不怪别人不信,实在是赵拟给人的印象太窝囊了,一个领着人要饭的家伙,会去状告大将军么?
“哎,你还真别不信,这可是真的,不信就亲眼去瞧瞧啊!”年轻人朝那不信的中年汉子指了指,那中年汉子放下手中的活,擦擦手往外走去,“去就去,走,咱们去瞧瞧,要是真是的话,以后老弟的酒钱,哥哥全免了。”
“哈哈,赶紧滴,以后小弟有免费的酒喝了!”年轻人可高兴了,因为这场赌局明显他赢了。
如此一幕在幽州城里不断地上演着,很快刺史府衙外边就聚集起了许多的人,韩愈这边还没下结论呢,府外的老百姓就开始有组织有纪律的喊了起来,“严惩李艾,还我幽州朗朗晴空!”
韩愈倒没啥事,房遗爱听得可是一肚子火,李穆真够笨的,编个口号就不能编个有涵养有技术有劲道的么?还还幽州一个朗朗晴空,好像幽州一帮子官员没一个好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