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四夫人,房某可以答应你!”房遗爱倒是没犹豫,李艾一死,那些女人还能搅起什么风浪来,更何况那些女人也没几个对李艾是真心的,倒是这个四姨太,别看她亲手毒死了李艾,但是对李艾还是有几分感情的。
四姨太倒是没想到房遗爱答应的如此爽快,谈完正事后,四姨太便没打算多停留半刻钟,她将大斗篷罩在头上,就要往外走,在她将要迈出门槛的时候,房遗爱轻声问道,“四夫人,不知你以后有何打算?”
“大都督,你觉得奴家还有别的地方可去么,奴家做过的错事太多太多了,这一生,就只能在佛祖面前洗刷自己的罪孽了!”
四姨太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悦耳,只是却没了半点感情。皈依佛祖也是不错的。对于四姨太来说也是个最好的选择了吧,如果不这样。房遗爱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四姨太,总之,他不想让四姨太在人前晃,这个女人有着出色的姿容,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如此一来,说不得那天李艾的死因会泄露出去呢。
猴灵几乎全灭,李艾也随着一瓶毒药陨落黄泉。短短两天时间里,房遗爱解除了一切的祸端,当幽州的一切掌握在手中,他却感觉不到半点高兴。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总觉得还有太多谜题没有解开,孩子为什么会至今杳无音讯,猴灵又是如何跟契丹人联系在一起的。这一切似乎有着某种联系,也许正如郑丽琬所说,从插手洛州刺杀案的时候,他房某人就陷进了一个迷局之中。一个个的谜团,就是一个个的阴谋,现在是安全了。后边呢,房遗爱不明白心中为何是这种感觉,胜利了,心中的担忧却更加的深了。
夜深了,房遗爱打了个哈欠就往门口走。这夜深人静的,不找美人交流下感情。简直是浪费青春啊。谁知门一开,一个软软的身子就撞了进来,低头一瞧,不正是李簌么。
“合浦,你搞什么鬼,大晚上的,还不去睡觉?”房遗爱嘴上责难着,一对眼却不断地往下瞄,好白的沟沟,貌似都好久没摸过了。有道是想什么来什么,瞅见房遗爱的眼神,李簌一对桃花眼就翻着一丝奇异的光芒媚笑道,“臭姐夫,去合浦房里?”
房遗爱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跟李簌去好啊,也怪了,房遗爱不守礼俗,李簌正好也喜欢找刺激,越是这种不要命的偷情,李簌就越来精神。房遗爱一点头,李簌就拉着房遗爱的手往自己屋里拽,房遗爱半推半就的跟着,可是临近门的时候,他猛然间回过了神,这可是大晚上,要是睡李簌房里,那李雪雁能发现不了?
“合浦,慢来,赶紧放手,再不回屋,被你雪雁姐看到,咱们就完蛋了!”
“胆小鬼,那摸摸?”李簌说着高耸的胸脯使劲的挺了挺,那一对柔软,看的房遗爱都流口水了,反正不是第一次摸了,再摸一次又何妨?房遗爱咬咬牙,一脸邪笑的抬起了手,就在他将要下手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冷哼声,“夫君,都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
房遗爱吓得遍体生寒,李雪雁咋跑过来了,幸亏没下手呢,要是下去了,不就被逮个正着么。房遗爱脑瓜子转悠的还算快,本来右手一只鸡爪的,立马变成了一阳指,他戳着李簌的额头不满的哼道,“合浦,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是‘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你怎么老说成‘春水喷潮大海平,海里月亮共潮生’的!”
李簌当时就懵了,那个春水喷潮的是女儿家说得出口的么,这个臭姐夫啥话都敢往外蹦,简直是不让人活了。拽住房遗爱的大手,李簌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了下手指头,也不管房遗爱疼不疼,她寒着小脸哼道,“臭姐夫,不理你了,你和雪雁姐姐喷潮去吧!”
李簌进了屋就关上了门,房遗爱脸皮厚的很,相反李雪雁脸就有点红了,和房遗爱都老夫老妻的了,她能不知道那个春水喷潮是啥玩意么?走过来,李雪雁伸手在房遗爱胳膊上扭了扭,“夫君,你行啊,这吟诗作对的本事又有长进了,那个‘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是给谁写的?”
“为夫今夜偶然所得,正教合浦呢,就被你听去了!”房遗爱刚说完,李雪雁就气的跺了跺脚,她指指天,红着脸哼道,“瞎说,今个大阴天的,哪来的月亮,你难道凭空想象的?”
“哎呀,夫人,你可真是太了解为夫了,大才女啊,来,为夫抱抱!”房遗爱说着恶心人的话,嘴巴就朝李雪雁凑了过去,还别说,一向骄横的雪雁郡主就吃这一套,房遗爱一阵口花花下来,很快就将雪雁美人哄得气喘吁吁地了。
抱着房遗爱的胳膊,李雪雁歪着脑袋趴在耳边咬着粉唇娇柔道,“夫君,该睡了,你在这里可看不到那什么春水哦....”
房遗爱心里忍不住一颤,雪雁美人也懂得诱惑人了,还等什么,没二话,房遗爱转身抄起美人的身子就往屋里跑,没一会儿李雪雁屋里就响起了一阵呻吟声。
李雪雁舒服得不得了,李簌却气的不行,她拿着把剪刀使劲的剪着手里的布片子,每一下,李簌就暗骂一声臭姐夫,知道剪得手有点累了,她才反身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