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一个曰本人,房遗爱没有多想,就往山上冲去,此时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几个曰本人把方磊推一边去,口中呜呜丫丫的吼道,“八嘎,快追,别让房遗爱跑掉,他要是跑了,咱们都死啦死啦滴。”
房遗爱听得一阵头大,到底是什么人招了这几个曰本鬼子啊,要是让他房某人揪出来,非让他好看不可,派谁不好,派曰本人来,难道他房某人就这么不值钱么?
用慌不择路来形容现在的房遗爱才贴切了,他也是第一次紧着嵩山山脉,他哪知道哪里有路啊,能分得清方向就已经算是不错了。房遗爱觉得自己好不狼狈,被人追的跟狗一样,却连头都不敢回,想他房某人活了这么多年哪这么窝囊过。
房遗爱在嵩山中逃着命,他只希望尽快扯开这群人,只要他们散开了,就可以逐个击破了。
去许州的路上,一行马队从西而来,在这个时候,一批人也气喘吁吁地从北边跑了过来,就这样两方人马在路口碰了头。一见面,马上一名骑士张口问道,“高盛,少将军呢,我的人已经沿着两条路跑个来回了都没找到少将军!”
“怎么可能,少将军是朝许州去的啊!”高盛有点愣住了,他和房遗爱分开的时候,可是明明确确听他说直接去许州的,怎么才一个时辰就找不到人了呢。
秦武阳气的从马上跳了下来,为了保证房遗爱的安全,他偷偷的从秦岭大营跑了出来,谁知来到这里却找不到房遗爱的人了。一定是出现变故了,否则怎么可能见不到人呢,从这里到许州,只有两条路,再往南就要绕过嵩山南部了,少将军不可能蠢到跑山里去的。
“高盛让人散开,各处都搜一搜,一定是出事了!”秦武阳猜的挺准的,不一会儿就让他们在水田里搜到了那个倒霉蛋的尸体,看着那尸体上的弩箭,秦武阳额头上就渗出了冷汗。将弩箭拿在手中,秦武阳有些焦急的说道,“走,进嵩山,少将军一定向南去了,有人赶在咱们前边拦住了少将军的去路。”
“娘的,这到底是些什么人,竟然阴魂不散的,不管走到哪里,他们好像都能提前查知!”高盛不明白了,从长安一路走来,他们换的路线也不少了,可就是躲不过去。
秦武阳扔了弩箭,拔出腰上的唐刀冷笑道,“管他是什么人,既然敢跟咱们对着干,就跺了他,老子当兵这么多年,就没怕过谁!”
马屁也不管了,秦武阳领着一帮子人就进了山,在他们进山的时候,负责放哨的黑衣人就已经跑去报信了,“首领,不好了,房遗爱的人找过来了!”
“这么快?八嘎,客流君,咱们得流汗一把了!”一个曰本人劈着眼前的树赶,不断地发泄着。
方磊听得都想骂娘了,这群曰本人真是没文化,什么叫流汗一把,那叫努力一把,也不知道主人怎么想的,让几个曰本人跟着瞎掺合。方磊这次还真误会自己的主子了,这些曰本人可都是身怀绝技之人,在曰本那也是甲贺跟伊贺两派的佼佼者,如果是庸手的话,也不可能让他们来杀房遗爱了。
有时候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会塞牙缝,房遗爱就是如此,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跑到一条绝路上来,看着眼下的葱郁的石壁,他想哭的心都有了。虽然石壁上有不少藤蔓,可要是从上边掉下去,那也是活不成了吧,相信没人会敢冒这个险的,就是最高等冒险大师也没这个胆子。
往后走,也是没有机会的,因为方磊和那几个曰本人已经逼过来了,死,房遗爱真的很怕很怕,到今天为止,他还没看过自己的孩子呢。
方磊笑了,曰本人也笑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天送大礼么,跑了半天,却把自己跑到了绝路上,想来这一辈子也碰不到几次吧。
“哈哈哈,房遗爱,你倒是跑啊,有本事从这跳下去,你不是很能跑吗?”方磊可解恨了,房遗爱就像跑不死的铁人一样,在这山上窜的跟猴子般,为了追上房遗爱,方磊和几个曰本人都快跑虚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