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这次可真是给吐蕃人送了一把刀子啊,估计过不了多久,吐蕃就要乱起来了!”拓跋惜月不知道为什么房遗爱总有那么多鬼主意,别人都以为他将吐火罗让给噶尔木是为了保住月氏,现在想想,这种看法还真是可笑了。许多人都是房遗爱阴险,还真没说错,这为夫君啊,还真是足够阴险,那么长远的阴谋布局,就算她拓跋惜月也想不出来的。
房遗爱伸伸胳膊,很是稀松的笑道,“活该吐蕃人倒霉,当初噶尔木如果不贪心,为夫也无处下手了。这叫就自作孽不可活吧,管那么多干嘛,咱们看热闹就行了!”
听着房遗爱的话,拓跋惜月好一阵无语,噶尔木这还叫贪心?吐火罗那么一块肥肉就在嘴边了,想来换成任何人也不会不要吧,而且谁又会想到这里边有着这么阴险的布局呢,吐火罗和白玉城,你怎么看也不可能把它们联系起来吧。
吐火罗,噶尔木一直心绪不宁的,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没吃好没睡好?没让噶尔木疑惑太久,一个侍卫送了一封信进来,拆开信,噶尔木才看了两眼,他那张脸就阴沉了起来,松赞干布竟然要他去逻些城商议军情。开玩笑呢,还讨论军情,恐怕是商量下怎么做掉他噶尔木吧?很明显松赞干布已经想对秋仓五卫动手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松赞干布下了这个决心,但是他噶尔木决不能任人宰割。
很快噶尔木的探子就从逻些城赶了回来,那探子自然将逻些城以及天弥多西边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事情的原委,噶尔木差点没晕过去,“房遗爱....你个死蛮子,我噶尔木与你不共戴天!”噶尔木好恨好恨,房遗爱竟然如此阴险,可是噶尔木却不能对外人说,就算他说是房遗爱的阴谋,又有人信么,最关键的是就算没有房遗爱,他也不敢去逻些城。
不得不说房遗爱有的阴谋已经算是光明正大的了,可是他噶尔木一点办法都没有,也许从出兵吐火罗开始,他噶尔木就已经无路可退了。
当然,噶尔木还有别的出路,那就是向北打败孔雀河的左武卫骑兵,然后占据月氏和龟兹,只是占了月氏和龟兹,他又守得住么?相比之下,那两个弹丸之地还没吐火罗地势好呢,至少这里还易守难攻,而月氏和龟兹整一个四战之地,只要骑兵冲过来,挡都没法挡。
也就是大唐朝没有电话,否则噶尔木早就找房遗爱骂娘了,这次可被房遗爱坑惨了。
吐蕃已有乱象,房遗爱却没等下去,这个时候他已经领着随从踏上了回京的路,这次回去,野离连歌自然跟着的。一路上看看沿途的风光,倒也轻松自在,野离连歌骑着红鬃马,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房二公子听得好一阵无语,说实话,野离连歌虽然名字起得不错,可唱歌的本事却差得很,“连歌,你真是白瞎自己的名字了!”
房二公子说话老不客气了,弄得野离连歌俩眼一瞪,撸着袖子扬了扬拳头,“房二郎,你唱歌好听么,整一个破锣嗓子.....”
“那叫破锣嗓子?那叫沧桑,那叫豪迈,那叫男儿气概,这都不懂,懒得跟你说!”房二公子见过的阵仗多了,还会被野离连歌噎住么?
野离连歌当然不服气了,很是不爽的哼道,“有本事你也唱一个听听,别光说不练!”
房二公子脸皮厚的很,唱就唱谁怕谁啊,大不了整一首后世的流行歌,保准震惊这群唐朝人。唱歌啥呢?瞅瞅前边的拓跋惜月几女,房二公子顿时欧了想法,他捏捏桑在,就哼哼了起来,“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其实我,很可爱.....”房二公子唱着,那手还缕着头发,甩了个很帅气的造型。
铁靺咧着嘴鼓着掌,天刀和秦虎等人却全都蒙圈了,这是唱的啥,这也叫歌,就是乡间俚曲也没这么露骨的吧。
拓跋惜月听得心惊肉跳的,她还算好的,琴语和雅馨已经羞得捂住耳朵了,“哎呀,公子唱的什么歌,这能大庭广众的唱么,羞死个人了?”
房二公子一曲长歌,野离连歌算是服了,碰到这种不要脸的极品人物,你还能说啥,掌声响起来吧,对,就是如此简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