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恨桃陷入一种惶惑之中(2 / 2)

胸部之所以疼痛,是因为方大人那一股狠劲儿抚摸而造成的一种肌肉般的疼痛。到现在,还在隐约作痛呢。这个方大人在这方面,简直跟嬉皮士一样的胡闹。又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贪玩儿,又如同一头雄狮一样的迅捷和勇猛,简直是洪水猛兽,让人不可阻挡。

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如同一阵狂风暴雨般,留下的就是风雨经过后的痕迹。方大人还沒有來到的时候,因为着急所流出的汗水,到现在却蒸发的干干净净,还有一点冷的寒意在其中。怀蕾懂得,在貌似强大的领导面前,一切的性别抵抗都是徒劳的。

权力可以摧毁一切,你精心构筑的防线,在它面前变得不堪一击。形如虚设。所以说,明白了这一点之后,一开始就放弃抵抗,变得如海纳百川接纳一切的胸怀,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够得到权力的一种赏识和赞同。

关于怀蕾有的是总结心得的时间和空间,对于在军舰的另外一个地方,就不是总结的问題了,而是要面对着另外的一种方式,來因对了。在方大人來电报舱的时候,大副苟有才來到了大木箱子所在的殴斗现场。也就是恨桃向舰长汇报的二副穆少黑和水手长刘国梁厮杀征战的地方。

恨桃不是说二副穆少黑杀人了吗?实际上,恨桃是弄错了。她只來得及清楚,二副穆少黑从腰间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就认为,一场血淋淋的场面在所难免,为了让水手长刘国梁身上的刀痕少一点,恨桃马上选择了跑到指挥舱,去向舰长请求制止这样愚蠢的争斗。

实际上,二副穆少黑突然发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在做近距离的调整,他不想让敌舰热闹,正在气头上的他,拔出腰间的匕首,这个时候,恨桃最先发现二副穆少黑拔出匕首,就吓得啊的一声,惊叫着跑远了,她是跑向指挥舱去的。

恨桃跑走之后,二副穆少黑手里的匕首也猛的一下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然后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结果齐刷刷的切断了连接机关炮的那个绳索。与此同时,鱼雷艇上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也拉动了连接机关炮扳机上的绳索,可惜这个时候只能是无效的举动了。因为绳索被飞來的一把匕首给切断了。

怎么回事儿,机关炮就像是哑巴一样,默不作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觉得很纳闷,刚才分明自己上好了子弹,也检查了栓机关炮扳机的绳索。怎么搞的,竟然射不出子弹來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带着疑问,就跑去检查机关炮,在接近机关炮的地方,他突然见断成两截的绳索,刚要纳闷呢,又发现了一把匕首,躺在甲板上闪闪发光。

哎呀,这个匕首是怎么回事儿?是谁抛过來的呢?莫非是投诚号巡洋舰上抛过來的匕首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还是值得庆幸的,因为匕首沒有朝自己飞來,而是把连接机关炮的绳索给切断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门上顿时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然后就是紧张的忙碌,把绳索重新连接上,然后又检查一下机关炮里的子弹,是否还在弹匣里面,然后又将系在扳机上的绳索又重新的系了系,这样保证万无一失。然后就迅速的跑向了指挥舱。重新操纵起方向舵來,目视前方,目标锁定到那个被怀疑是除了舰长之外的另外一个高级军官。

二副穆少黑抛飞了手里的匕首,见匕首并沒有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样,飞进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指挥舱里,而那个操纵方向舵的军官,依然在操纵着鱼雷艇,朝投诚号巡洋舰靠拢。來,如果再投掷一个匕首的话,哪怕不是直接飞向鱼雷艇指挥舱的那个操纵方向舵的家伙,也会让对方惊慌失措起來,这样,鱼雷艇企图靠近投诚号巡洋舰,就会成为泡影。

主意一定,二副穆少黑开始寻找匕首。水手长刘国梁身上沒有那个玩意儿,因为他是低级军官,沒有资格配备匕首。匕首只有水兵教习以上的军官才配备呢。如同舰长才有资格配备手枪一样。这个时候,恨桃又回來了。

“怎么,你难道沒有杀掉水手长吗?”恨桃见水手长刘国梁好好的,不觉的很惊讶,因为水手长身上连一点血迹都沒有,就谈不上什么残杀了。哎呀,我已经给舰长汇报了呀,如果舰长认为我是谎报军情的话,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处罚自己呢?

想到这里,恨桃有点颓唐。此刻她真的希望能够像她给方大人汇报的那样,这里,也就是大木箱子所处的位置,充满了一种血腥味,而且残杀是发生在中低级军官之间的,是**裸的谋杀,并且水手长的身上,最好是胸部还插着那把刀光闪烁的匕首。

可是,现实沒有。什么都沒有发生,更为糟糕的是,大副苟有才还奉命,來这里处理最严重的残杀事件來了。所幸舰长沒有亲自來。恨桃不知道舰长沒有亲自來的原因,但是,刚才在指挥舱里,她发现舰长和大副都几乎直不起腰來了。而且他们的动作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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