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逊听了不寒而栗,他头上的汗珠马上淌了下来,浑身战栗不止,他哆嗦的说道;“不要处置我,我答应配合你们,我可以拿小头,你们拿大头。”二赖子心里乐了,看来老外也是吃软不吃硬的货色,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杰克逊,你给老子好好的听着,你必须得配合好我们,事成之后,我们可以从得到的好处当中,抽取百分之一好处给你,若是你不配合,故意捣乱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你把你的毛驴耳朵竖起来,听明白了吗?”
啊,这个二赖子也太黑啦!弄了半天,他才给我仅仅百分之一的好处?这不是恶心人吗?这不是糟蹋人吗?这不是耍弄我们美国人吗?百分之一,亏得他能够想出来。好吧,按照你们中国人的说法,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我有了出头之日的时候,再跟你算账也不迟!
杰克逊想到这里,便服软的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了。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保证听从你们的安排。”二赖子眉开眼笑道;“嗨,这就对了,看来你这个老外也不是糊涂人,干嘛开始不爽快一点呢?好,我们现在开始行动起来吧!”
二赖子一声招呼,众美女扛着担架开始晃悠悠的朝着县衙门的方向开拔了。杰克逊躺在担架上,心里还在惦记着他的另外两个合伙人。一对俄国兄弟。那个红脸膛的巴沙在哪里?他的那个高个子拉沙弟弟在哪里呢?如果他们能把自己从危难当中救出来,多么的ok呀!
但是,杰克逊所盼望的他的两个合伙人,也就是那一对俄国兄弟,此刻正在骆驼车里,渐渐的苏醒呢。作为红脸膛巴沙来说,没有比今天更加糟糕的事情了,因为他苏醒过来的时候,曾经有过那么一瞬间,他是多么希望他的大个子弟弟拉沙能够鼎力相助呀。
可是随着意识的复苏,红脸膛巴沙马上就感到绝望了。因为他分明看见头顶上的座位上,横躺着一个人,这个人显然也是被打晕过去的,这个人是个大个子,因为他的双膝还弯着,额头上血迹斑斑,是谁把这么一个大个子给打成这样呢?
当红脸膛巴沙从座位底下探出脑袋来,再仔细往座位上一瞅,他惊讶的叫了起来;“啊,我的弟弟拉沙!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是打蒙我的那一伙人干的事情吗?”红脸膛巴沙费劲的从座位底下爬出来,用力的摇晃着弟弟拉沙高大的身躯。
但是,因为那伙人把拉沙打得太重了,所以任凭红脸膛巴沙怎么摇晃,大个子拉沙就是不苏醒。怎么办呢?人到了节骨眼上,就会急中生智了。这个时候,一个人的脑袋瓜会转得特别的快。撒尿呀!对,只有这个办法是屡试不爽的!
于是,红脸膛巴沙掏出那个玩意儿,照着弟弟拉沙的脑袋,就是一顿浇!自从被打蒙之后,好久都没有撒尿了,所以这会儿,憋了许久的尿终于喷薄而出,让拉沙如同久旱的大地,终于得到了雨水的滋润,让他马上从黑暗当中,渐渐的看到光明了。
“拉沙,你醒过来了吗?”红脸膛巴沙拍着湿漉漉的大个子拉沙的脑袋,手上都吧唧吧唧的,尿骚味冲天而起。这也难怪,因为红脸膛巴沙在被打蒙之前,刚刚吃了一个大西瓜,那是他在寻找杰克逊的途中,遇到一个瓜地,就顺手牵羊摸了一个大西瓜,找了个无人的地方,一拳砸开,就狼吞虎咽的吃了个痛快。
结果还没有到撒尿的时候呢,就已经被打蒙在骆驼车上了。这也算是报应吧,反正是侯德宝和野荷花不经意间,替瓜农给出了一口气。实际上,的亏是侯德宝和野荷花把红脸膛巴沙给打蒙了,要不然的话,如果被瓜农给逮住了,还不知道怎么治红脸膛巴沙呢?
或许有读者就问了,难道瓜农看见是老外偷吃了他们的西瓜,不是甘愿倒霉吗?因为偷瓜的毕竟是老外呀!老外怎么啦?老外不是也一对肩膀扛着一个脑袋吗?不是也是两条腿走路的动物吗?要说是区别,不就是他们的毛发是黄色或者是红色的吗?
所以说,既然是人,那么偷瓜了,就照收拾不误。瓜农收拾偷瓜的人,办法比较绝,就是把地里熟透的西瓜,都有点馊味了,然后逼着你吃,你不是偷西瓜吗?那好,我也不要你出瓜钱,反正你把我这地里,熟透的西瓜都统统的装进肚子里带走,就可以了。
这不是要人的命吗?一个大西瓜,少则七八斤,重的差不多二十来斤重,你让一个老外,一个俄国人来吃掉一个大西瓜,这不是酷刑吗?什么是酷刑?俺叫偷瓜贼吃西瓜,怎么是酷刑呢?但是,有脑子的人可想而知,一个大西瓜全部装进肚子里面,其中的滋味,你是懂得的。
所以说,也该红脸膛巴沙好运气,碰上了侯德宝和野荷花,也就是给予他的脑袋奋力一击,同时用腿脚踢俄国人的腹部,让他不堪一击的倒下了。于是,西瓜汁在膀胱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尿液,一直都储存着,好不容易等到了主人苏醒过来,就一股脑的尿到了他的兄弟的脑袋上了。
现在,领略了好一顿的尿的滋润的大个子拉沙终于苏醒过来了,他看见了自己的哥哥,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劈头盖脸的把自己的尿无私的奉献给了自己的弟兄,心里感动的不行。啊,关键时刻,还是亲兄弟好呀,当哥哥的巴沙大概知道自己渴得要命,就久旱逢雨,把自己给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