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不亏是通讯主任,说起话來很圆滑不说,还把二赖子司令官给哄得是团团转呢,因为跟别的高级军官一样,二赖子司令官也是喜欢听别人的奉承,听别人说他如何好,怎么样好,或者是好得不得了等等。
现在,他的情绪显然好转多了,可是依然让二赖子司令官不能容忍的就是接受发报机被燃烧的事实,“我的发报机烧了,让本司令怎么样与我们的舰队保持联络呢,而且正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你们的电报舱就出了那么大的漏子,你作为负责电报舱的通讯主任,你要担当全部的责任。”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的秃顶开始频频的出汗了,他掏出手绢,将脑门上浸出的汗水擦了擦,不擦可不行,养生的人都认为,脑门上只要出汗了,就立马擦掉,毫不犹豫的擦掉,以保证指挥全身的神经中心不要因为感冒而发生故障。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我的电报发不出去,你要调动电报舱所有的电报员,包括你自己还有那个瓦西里大尉,全部给我出动,到大海上去,哪怕乘坐小船或者是游泳都行,把我的电报给我一一送达到我想要送达的战舰上,你听明白了吗。”二赖子司令官说道。
“我听明白了,司令官阁下。”
“听明白就好,就说明你的大脑还管用,好了,本司令还忙着呢,根本再抽不出多余的时间來跟你这样的军官纠结,听我的命令,向后转,起步走。”于是,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如同一名新兵一样,抬起大腿,用正步的方式,向舱门口跨步而去。
可是,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快要走出舱门了,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重新转过身來,大步向前两步一跨,对二赖子司令官敬礼,并且报告道;“报告二赖子司令官,你还沒有交代清楚,要我们送达什么电文呢。
“啊,我差点忘记了,好,现在我口述,你用笔记一下。”二赖子司令官明显感觉到记忆力有些消退了,而且往往都是在大喜大悲的时候,记忆力就消退的特别厉害,以后,绝对不能再出现大喜大悲的情况了,要不然的话,全部的记忆消失,连敌人都搞不清楚,那岂不是麻烦很大吗。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已经准备好了纸和笔,二赖子司令官就口述起來了;“给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发的电文内容是”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日有所思的说道;“唉,我好久都沒有见到”
“见到谁啦,司令官阁下。”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也随时搞一点比如说拍马屁的小动作,以博取二赖子司令官的欢心,“我有好多天沒有见到曲娟去舰长了,她真是一个美人呀,昨晚上,我甚至都梦见她了”
“梦见美人在干什么呢。”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二赖子司令官很快把思路调回到现在來了;“对于长官所想的事情,该你问的你就问,不该你问的你就别问,明白吗,而且这都是作为低级军官所具备的一种素养,显然,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你就正好缺乏这样的素养。”
“是的,司令官阁下,我不该问您梦见了那个美女在干什么。”
“好了,废话少说,现在快点往纸上记吧。”二赖子司令官说道;“给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的电文,应该这样写;尊敬的曲娟去舰长,我以为你可以而且也能够跟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好好的商议一下,本着从大局角度出发的思路,力求奉劝神父号巡洋舰也回归到本司令的管辖舰队当中,我将在舰队的领导层留下合适的位置,來安插投奔本司令的舰长和其他的高级军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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