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妹妹,苗婶我也懂,可是我就纳闷为什么我总输,实在有些气不过。若是你不方便,那就算了吧。”苗婶见茉莉对她说教,脸上表情有些尴尬,似乎有些不耐烦。
茉莉摇了一下头,轻柔地说道:“苗婶,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我不懂麻将,不过……你说你总输,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蹊跷了。你们就在楼下你家玩吗?”
苗婶点了点头。
“那我陪你下去看看好了。”茉莉说着,便准备将门带住,随即对屋里的罗宇说道:“冬冬,我下楼一趟。”
“嗯。”罗宇答完,茉莉便和苗婶下楼去了。
一楼苗婶的屋子,茉莉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进来过。不过这次来,却发现房间里少了台电视,还有一些装饰品。
茉莉皱眉,看了一眼苗婶,随即指了指房间中空出来的地方。
“都……都输掉了。”苗婶说着,双眼有些泛红。
“什么?!”茉莉吃惊,却压着声音说道。
“一共输了五千,现在还欠那几个姐妹一千呢。”
茉莉有些无语,她是没想过苗婶的赌yin这么大,居然能把家里的值钱东西都抵押给对方。
“苗婶,你现在是什么工作?难道没什么收入吗?”茉莉并没有立刻和苗婶赶去内屋,而是在大厅里向苗婶问道。
“个体店的营业员,不过最近因为打麻将这事和店长借钱,结果……连工作都丢了。”苗婶说着,仿佛又苍老了几分。
茉莉无话可说。治病需治本,防洪需赈源。
随即,茉莉让苗婶带她走里屋,苗婶的房内摆着一张方桌。里面坐着两个大妈,一个脖子上戴着玉坠,手指上戴着金戒指。另一个手上戴着金镯,头发烫成卷毛状。二人样貌半斤对八两,年轻时绝对只是普通货色……
而在她们两中间坐着的是一个小太妹摸样的姑娘,若是星月在,他定能认出这个太妹就是和他一起学车的那位。
这事也赶巧,这小太妹的熊哥无故被一个猛人(当然是指某二货月)给弄废了,心情不爽,随即这两位大妈就找她来拼拼桌,让她在麻将桌上发泄。
事实上,这太妹只是一个“帮凶”而已。
“哟,这谁家的姑娘啊?这么俊秀端庄,嫁人了没啊?要没要梅姨帮你找户好人家?”那个戴着金镯子坐在桌子左边的大妈看着茉莉,开口调侃道。
茉莉没有答话,而是转身凑到苗婶耳边说道:“苗婶,你先来一把,等这把打完,我看看情况。”
苗婶不知茉莉何意,但是眼下苗婶实在是有些走头无路,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把茉莉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而桌上的三人互望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不过多少觉得茉莉有些不懂规矩。
开局不久,便看见右边那个戴着玉坠的大妈将手伸到了桌子下面,还笑着说道:“夏天蚊子可真多啊,苗妹你家是不是都没点蚊香的啊?我腿上都被叮了好几个包了。”
而中间的小太妹此刻也不动声色的将手移了下去。
不过此刻的苗婶正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牌,对于其他几人手里的小动作,也是看不大清。而这方桌差不多有1.5米宽。
“果然,她们是合起来出千的……难过苗婶说她总输。看来苗婶的性子还是和当年一样,图样图森破……”茉莉这时已经开了光之感应,看见她们三人在桌下由小太妹当中介,在那里互换着牌,心中感慨叹道。
这把,是左边那个自称“梅姨”的老女人胡牌。
苗婶脸色铁青小声对着她们说道:“能不鞥再赊一点?现在我手头有些紧……”
“苗妹,这不是你的性子啊,你以前和我们出去吃饭可是很痛快的,还老提你家以前怎么怎么富裕了呢,说的我和你芳姨好生羡慕呢。”梅姨嘴角上扬,语气轻挑,没有退让地说道。
“啪!”玉手拍桌,随即桌上出现了一张市面上刚通行不算太久的第五套华夏软妹子(rmb……),粉红色的1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