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目瞪口呆的坐在龙椅上,不止是他,满朝文武瞠目结舌。
就是陈墨这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此刻也有些傻眼了。
此刻,刘尚两个人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
不过,刘尚书还好些,方尚书的脸上,被刘尚书的老婆给挠了几道血痕,怎么看,怎么滑稽。
不止是他们,下面还跪着七八个官员。
估计他们的情况,这方刘二人,是一样的故事。
“陛下,陛下啊。您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怀疑,这都是威远亲王估计报复微臣,还请陛下明鉴。”
方秋老泪纵横,在金殿内,就差撒泼打滚了。
毕竟,菊花被人爆了,怎么哭也不为过。
刘夏则站在一侧,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这些事情,都和他没关系一样。
皇帝足足愣了一刻钟才反应过来,起初听到这样的事情,他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龙魂大陆民风开放,男女之事,并无大妨。
只是,这方家和刘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闹出来这种事情,就是连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他心里清楚,这是刘夏干的。
手段之狠毒,让他这当皇帝的都开了眼界。
但是他心里也清楚,这件事就是查,刘夏也不会给他半点证据的。
反击之迅速,力道之到位,就是让他都想对刘夏竖起大拇指。
就是有些过分了。
“陛下,老臣一生坦荡,如今闹出来这种事情,微臣还有什么面目做人啊。陛下,求您明鉴,为微臣做主啊。”
这个时候,刘建德也跪在地上哭诉道。
“威远亲王,这件事,你是你干的?”
皇帝带着几分怒色问道。
这个时候,刘夏出列,一脸的人畜无伤,还带着几分委屈道:“陛下,微臣也是刚刚听说,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昨天夜里,微臣一直和睿亲王饮酒,睿亲王可为微臣作证。”
“放屁,你分明是对昨天的事情怀恨在心,肆意报复!”
刘建德顿时怒道。
他已经失去理智了,毕竟,自己的结发妻子竟然和别人滚了床单,他怎么能够心平气和?”
“刘大人啊,自己做的孽呢,要自己承担。你说昨天夜里的事情是本王指使的,那你可有证据?”
刘夏不紧不慢的问道。
当下,刘建德语塞。
没有证据,说破了天,都让人无法信服。
“陛下,微臣以为,是刘大人对方大人爱女,早有不轨之心。所以才做出来这样的事情。而方大人,怕是也早就对刘大人家眷,有了心思。只是今日东窗事发。现在他们两个人来这里喊委屈,谁知道是不是再喊抓贼呢?陛下,微臣委屈啊,微臣在梧州为剿匪,几次豁出去性命。回到龙都,不求有功,但是这些卑鄙小人,竟然妒恨微臣,群起而攻之。今日,他们又不惜利用自己的家人,来污蔑微臣,真是无所不用奇极。另外,微臣已经掌握足够证据,黑风寨之山贼,还朝廷某些官吏来往密切,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为了报复微臣,而想出来的办法!”
刘夏淡淡的笑道。
方秋和刘建德顿时愣住了。
这一招,太狠毒了。
先是恶人先告状,然后又拿出来黑风寨的事情,这可就棘手了。
现在很多人都知道,黑风寨的事情,远不是山贼那么简单,不然皇帝也不会让刘夏带着梧州兵马回到了龙都勤王。
这大帽子,真要是扣下来,谁都受不了。
说完,刘夏便将皱着递了上去。
陈墨将奏折递给了皇帝,皇帝粗略了看了一眼,当即一挥手将龙书案上的奏折和笔墨,轰隆一声都扔到了地上。
当下,金殿内一片的寂静。
纵然是刘建德和方秋此刻也不敢再说话,因为,皇帝震怒,显然是刘夏的奏折内,有了触动皇帝底线的事情。
这个时候要是再闹,脑袋恐怕就要搬家了。
“欺人太甚!真正是欺人太甚!!好一个国贼,竟然想利用黑风寨来撺掇朕的皇位。企图巅峰我天极王朝。罪不可恕!”
皇帝几乎是咆哮的说道。
“陛下息怒。”
当下,薛阁老急忙跪在地上劝道。
皇帝一把将奏折扔到了地上,怒道:“你们自己看!”
薛阁老战战兢兢的捡起奏折,粗略了看了一眼,然后递给了下一位官员。
奏折在金殿内默默的传颂,每个人看完,都急忙底下了头,不敢再言语。
刘夏的奏折,分为了三个部分。
第一个部分,便是梧州境内情况,以及当地官吏贪腐。
第二个部分,便是剿匪期间,刘夏发现阴谋。
第三个部分,便是刘洪涛的证词。
这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铁证如山。
只是,刘夏并未言明朱能此人到底是谁。
则更加让朝中每个人,都感觉到后背发凉。
“威远亲王,此番剿匪,不仅稳固我江山社稷,又捣毁一个颠覆我王朝的阴谋。有功!传旨!”
当下,刘夏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