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衜呵呵一笑,道:“不敢不敢,祖上的荣耀,我们晚辈只能记在心中,人不能靠着祖宗福荫活着。祖上清贫,也没有给我们兄弟留下shime财产,但父亲在世的时候,常常教育我们兄弟三人,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们三兄弟常常自省,就怕堕了祖辈的威风。”
田凡哈哈大笑,道:“元礼兄,说得好!不过,你们三兄弟都是人中豪杰,足下的兄长羊秘羊元仁,在兰陵县长任上,政绩斐然,治下富庶,甚至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可谓干才!至于足下,呵呵,曲阳县令一任三年,更是使得辖区内富庶升平,更是大才。虽然足下的弟弟羊耽年龄还小,可只怕他将来的成就,不会在你们二人之下。哈哈,兴祖公有此三子,当快慰平生矣!”
羊衜抱拳道:“不敢,不敢!我们三兄弟比起伯光贤弟来说,差得太远。伯光贤弟对农具和机械方面的改造,让整个徐州得到很大的好处,这才是真正的大政绩!而贤弟在军事上的大才,更是天下皆闻。更难得的是,连康成公都对贤弟亲眼有加,给了贤弟一个国士的评语。呵呵,至于我们三兄弟,只求不辱没了祖宗即可。”
孔融捋须一笑,道:“哈哈,你们二人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元礼,伯光是个痛快人,我只是引荐你们认识,至于具体的事嘛,呵呵,你自己说!”
田凡不由好奇的看向羊衜,原来今天他们来,是羊衜有事相求,要孔融相伴啊!
羊衜脸一红,有些尴尬的一笑,向田凡一抱拳,道:“伯光,今日来此,实在是有事相求!”
田凡哈哈一笑,道:“元礼兄有事尽管说,能帮忙的,凡一定帮忙!”
羊衜长舒一口气,坐直了身子,抱拳恭敬地道:“听闻……白虎将军要开府建牙,衜欲来白虎将军府做事,不知将军可否答应?”
言罢,他抬眼望向田凡,静静的等待他回答。
田凡一愣,半晌,他道:“元礼,你的文官当得好好的,干嘛要进我的将军府?如果没记错,听主公说过,想将你和你家兄长引入大将军府为僚属的。三五年之后,从大将军府出来,你们就能为一方太守,这不是很好吗?”
&nbs。可是……衜心中有一个愿望,想立一些军官,,也封个候,这才算是对得起祖宗。所以……请将军成全!”
田凡听罢,缓缓点头,沉思半晌,他道:“好!既然元礼有光宗耀祖之心,凡定然竭力成全!只是……”他微微一顿,瞥了羊衜一眼,续道:“元礼呀,凡知道你政事上很有才能,可是不知道你军事上的才能。所以,如果要入白虎将军府,凡想先请你屈才,担当我的一个书佐,你看如何?”
孔融听了,顿时就着急了。我靠,老子给你这么大的面子,亲自来找你相求,你就让我女婿当你的书佐?你这不是扯淡吗?
羊衜连忙拉住孔融,诚恳地抱拳,道:“谢将军成全!”
田凡心中万分manyi,此人知进退,是个人物!
之后,田凡与羊衜商议妥当,正月二十日,在下邳城内刘备拨付的一套三进院子中汇合。再之后闲扯一通,将近中午的时候,孔融二人提出告辞。
田凡目送他们远离,面带微笑,直奔庄园里的一栋房子而去。
车上,孔融急切地道:“元礼,你为何阻拦我说话?田凡将你委任为一个小小的书佐,这实在是对你我莫大的侮辱,你怎么还甘之如饴呢?”
羊衜呵呵一笑,道:“岳父大人,你可冤枉白虎将军了!”
孔融一奇,道:“哦?此话怎讲?”
羊衜严肃地点点头,道:“田白虎之所以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岳父,世间想封侯的人大有人在,不止我羊衜。而且,有关系,有背景,还有这种愿望的人,也不少见。如果因为岳父相求,田白虎答应委任我为白虎军团的高官,那么……与白虎将军关系亲近的,在徐州职位超然的许多人,都会将子侄辈安插进白虎军团。毕竟,按照战绩来讲,白虎将军的确是徐州所有将军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不少人都想跟着分一杯羹。
“可这样一来,白虎军团内部充斥着这些木高于顶的家伙,良莠不齐,好坏不分,而且又都是白虎将军不能轻易得罪的人,那样白虎将军还怎么打仗?”
长嘘一口气,他续道:“白虎将军这是拿我们爷俩儿,来堵别人的嘴呢!听说我当了书佐,势必不少看不懂形势的人就不会再为难将军,这样挡住大部分人。能看得清形式的人,大约都是可造之材,白虎将军再在这些人中选择一下,择其优者充当白虎军团里的主要角色。这,大约就是白虎将军的想法。”
孔融听得发愣,羊衜微笑着看他一眼,续道:“还有,只看这一条,小婿能看出,白虎将军是个谨慎的人。他既然这样谨慎的选择白虎将军府的文官,自然会谨慎的打仗,也就能多拿战功。白虎将军又不是个小气的人,呵呵,相信,以小婿的能力当个参军是足够的,到时候,有了功劳白虎将军不会忘了我!岳父大人,小婿封侯的日子,只怕不会太远了!”ps:感谢书友剑蓝春的打赏,非常感谢。另外,羊续一家的成员的确很牛,有兴趣的书友可以看看。我当时知道的时候,是真的唬了一大跳。明天还是下午更新,没有休息好,几天都缓不过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