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谢耶维奇因为愤怒,脸涨红了起来,但是这样加快了他血液的流动的速度,血流更多了,他痛苦地努着发青的嘴唇,哆嗦着用虚弱的话说:“人活着不能只图快活,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有利于全人类的事…”话没有说完就晕过去了。
加里科多夫跳起来,对旁边的哥萨克士兵说道:“你看,在苏俄那边呆久了,再聪明的人就会变傻子,人生在世,不图快活图个什么?做有利于全人类的事?连自己的生命和自由都没有保障、连有利自己的事都做不到,又如何去做有利于全人类的事,真扯谈。”
“在苏俄那边就是这样,你现在知道他们是多么的傻了吧?兄弟!”波尔科乔夫对旁边的哥萨克士兵不停地说道,企图让别人赞同他的想法,而否定谢耶维奇的想法,不过谢耶维奇已经差不多要死了,而他还快乐地活着,而且既然进入安加尔斯克,任意挑选那些的最终漂亮的俄国姑娘供他玩乐,此外还可以尽情地喝酒、吃面包和香肠!这比解放全人类有意义得多。
“咱们走吧,到安加尔斯克那儿去吧,不然的话,那些漂亮的俄国姑娘就被别人抢走了!你们听见了吗?走…”
谢耶维奇又醒了过来,森林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他嘴唇上挂着冒热气的唾沫,用虚弱的声音唱着家乡的调子…直到黑色降临,他的歌声也消沉下去,再也听不到。
王一民这边刚刚清剿周围的残敌,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这时有一个士兵前来报告,说有一个连的苏军已经渡过了桥,向这连过来。
王维刚就说道:“我们还打算进攻安加尔斯克呢,他们就摸过来了,看来安加尔斯克的俄军还真不少,一时三刻还真拿他们没有办法呢?”
王一民说道:“有什么打紧的,我们就给他慢慢地放血,等他血流干了,就是我们出去接收胜利果实的时候了,只要干掉他们的部队,安加尔斯克还能够跑得到哪里去,安加尔斯克里面的俄国娘们,又能够跑到哪里去?他们的男人都被我们杀光了,这里就像当初的法国一样,到处都是女人就是没有男人。只有我们中国人才有男人,那时候,我们中国男人的春天就在西伯利亚降临了。”
“可惜我没有去过法国,可以想像在那个缺少青壮男人的国度里,我们这些小伙子是多么的荣耀。”王维刚说道。
“那是当然,我们开始只是做民工,那时就有法国女人来勾引我们了。后来我们成立了中**团,身价徒增百倍,没有一点姿色的女人都不好意思靠近我们!”王一民夸张地说道。
“真好!,我现在切实体会战争的魅力了!”王维刚心神向往地说道。
王一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地说道:“这一天很快就到来,现在我们先去干掉那一支不怕死的俄军连队,天色黑了。他们也敢向我们进攻,他们不知道黑色是我们中国人的天下吗?当初在法国,没有人敢在黑夜挑战我们。因为这等于找死…”
天上出奇地出现了一道弯月,天上没有云,深蓝色的夜幕上,散布了很稀落的几粒星点。月光撒下来。像给地面轻轻涂了一层薄粉。照得大地一片迷朦。
一个连的俄军,沿着马路排成了散兵线向前推进。旁边稀疏的树林已经被枪炮打得千疮百孔。步兵们小心翼翼地探着脚下松软的土地前进,偶尔有一个人跌倒了,就悄悄地骂起娘来。
连长伊万诺维奇走在最后面,通过通信员不停地发出号令,控制整个队伍。
走了一段路,来到白天交战的山岗。前头的军官传来“注意”的口令以后,士兵们就搂住枪机,端着步枪,刺刀尖划着灌木的叶子和松树树干,然后向前走。
两个军官沿着散兵线,向后面起来,找到伊万诺维奇,他们压低嗓音在向连长伊万诺维奇报告:“伊万诺维奇同志。前面有一大片的尸体,都是我们自己的同志,但是可疑的是,不见中国人或者哥萨克骑兵的影子,我们觉得他们可能正在暗中埋伏,监视我们,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应该怎么办?”
连长伊万诺维奇用圆润、饱满的男中音在诉苦:“两位排长同志,团长命令我们出来支援伊万诺夫和谢耶维奇同志的两个步兵营,在没有得到他们的信息之前,我们是不能够回去的。难道我们回去就这样告诉团长同志:对不起。团长同志,我们在黑夜里只看到一堆同志们的尸体,而我们的敌人不见了…”
“如果团长同志问起来敌人有多少,现在在哪里,我们怎么回答?说不知道?因为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所以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情况?”
“那连长同志,我们应该继续向前进吗?”两个排长说道。
但是伊万诺维奇连长觉得前面阴森森的,特别是说前面有一堆堆的尸体,心里就寒了。
“继续前进,起码要摸清楚我们的人到底怎么了,难道全部都牺牲了吗?总会有伤员留下来吧,我们就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兄弟为什么样忽然都没有声息了。”
“好吧,伊万诺维奇同志!”两个排长说道。
这时,伊万诺维奇忽然惊叫一声,说道:”哎呀,我有脚又踢到石头了,哎呀,不好我的旧伤口可能又裂开啦。痛死了,都怪他妈的那个鬼树墩子!你们明白吗?在去年跟中国人的战斗里,我的脚连续受过几次伤,一直没有好干净,这都是革命工作的需要,我是无怨无悔了,只是现在,在这样的黑夜里,我的脚步又撞在石头上,伤口裂开了。我不能走啦,只好先在这里歇一下啦。”连长的中音沉默了一会儿,就在路边一块黑乎乎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两个军官走上去,关切地问伤得怎么样?重不重要,要不叫通信兵护送先回安加尔斯克,叫医疗所的漂亮女护士包扎一下。
连长伊万诺维奇大义凛然地批评说道:“两个排长同志,现在是部队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怎么就些下火线呢,我就在这里坐着,在精神上支持你们…”接着又用痛苦的走远了语声,更低微地说道:“你们两个人每人负责指挥半个连吧,我……说实在的,痛真不行啦,我走不动了,就在这里等你们吧,让通信员带几个战士保卫我…”
两个排长只得向前面走,以指挥部队,走远了一点的时候,其中一个嗓音象狗叫一样沙哑的声音埋怨地说道:“也真奇怪!一说要跟中国人打仗,咱们的连长大人的旧伤口就会迸裂。”
“这不奇怪,你没有听说他的伤口是在跟中国人打仗的时候弄伤的吗?这是一种心理作用,是对中国人产生的心理恐惧!。。。你别说,这种人还真不少呢?咱们连长算是轻的了,有的人从与中国人对峙的阵地上回来之后,直接疯子,最后进了精神病医院。”
沙哑的声音嘟囔道:“……这可真他娘的会装!什么心理恐惧、伤口又迸裂啦……全他妈的混帐东西!我真想把那家伙送到精神病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