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们办过很多案子,不少案子比花家村的案子复杂多了,我们都能拿下来,更别说这个案子了。”李云帆嘴上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案子的需要,他心里何尝不知道的复杂程度呢?
“你们别忘了,我花长云只不过是一个瞎子,别说我做不出这种事情,就是我有心做这种事,也没有法做啊!”花长云终于甩出了最后一张牌,他手上只剩下这张牌了。
花长云想用最后一张底牌转移李云帆和大家的注意力,他想像泥鳅一样想滑过去。
既然捏住了蛇的七寸,那就不能松手:“花长云,眼睛的问题,我们过一会在谈,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顾二满在你屋子里面拉琴的时候,你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等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刚才,我话只说了一半那就被你打断了。”花长云肯定会将原来的故事继续编下去。
“说!”
“我确实是到后村花红旗家去了,可花红旗家的院门锁着,我就回来了。”
“你真会说瞎话,花红旗的母亲就在自己家的菜地里面,她怎么会看不见你呢?”
“他没有看见我,这一点都不奇怪。”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