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每天夜里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吗?”谭科长跟在段高山的后面道。
“这么多年,我都是怎么睡的。”
“大爷,您太辛苦了。”
“辛苦啥,早就习惯了,哪有你们辛苦啊!这么晚了,你们还在为案子的事情东奔西走,真不容易啊!”
其实,最不容易的要数段高山。几十年如一日,而且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说的很轻松,“早就习惯了”,这里面包含这多少艰辛啊!
“谭科长,郑局长他们呢?”
“郑局长他们还在医院。”
“花长云醒了吗?”
“醒了。”
“你们这是——”
“我们去抓捕郭根生?”
“抓郭根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把花长云吊在房梁上的人就是郭根生。”
“我明白了。”
“大爷,你明白什么了?”
“花长云一定知道郭根生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郭根生想杀人灭口。”段高山本来就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应该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渡船一靠岸,三个人就跳上了岸,并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连招呼都没有来得及和段高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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