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还用问,一是姜家的房子不干净,二是姜太太是做那种事情的。”窦大娘道。
“姜太太有房契吗?”
周师傅道:“有。”
“您见过房契吗?”
“见过,姜太太买房子给辜望弟的时候,是我和张瑞祥做的中间人。她们还写了一份契约。”
“辜望弟是什么时候搬进姜家的呢?”
“签完契约以后,辜望弟就带着孩子住了进来。先是住在门面房里面,姜太太离开以后,她就搬到后面住了。”张瑞祥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好像问过辜望弟‘怎么没有看见姜太太’,辜望弟说‘姜太太到南京去了’。”
“谈好的价钱是多少?”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怎么奇怪?”
“她们只让我们在契约上签字、摁手印,价钱是她们私下里谈的。瑞祥,我说的对不对?”
“我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张瑞祥道。
银子不能露白,辜望弟大概是不想让左邻右舍知道她的家底,而姜太太则不想节外生枝。身上有这么多的钱,离开南山镇的时候,钱肯定是不能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