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死了她?”
“可不是吗?是我招惹了她,结果又抛弃了她,要不然,她也不会招此横祸。”
李云帆开始迷惑,姜毓才所谓“是我害了她”,好像另有所指。
“你们一定听说了吧!巧云是一个风尘女子,命很苦,她非常善良,可我父母不让她进我们姜家的门。我就把她安排在南山镇的祖宅,想等我父母回心转意,可我父母一直都不松口,我母亲还以死相要挟,再加上我内人在里面搅合,最后,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给她一点钱和东西,并把祖宅留给了巧云。”
“分开之后,你就再没有关心过裴巧云吗?”
“她到南山镇以后,我去过几次,后来我生了一场大病。我的胃被切除了一半,还得了一种非常古怪的病。”
“什么病?”
“帕金森。”
“帕金森?”李云帆觉得自己有点孤陋寡闻,他确实没有听说过这种病。
“这种病很少见,我原来也不知道,到上海去看病,才知道这钟病叫帕金森,你们看的手——”
姜毓才的手在颤抖。因为光线比较暗,三个人没有注意到。
“因为身体的原因,我就没有再回南山镇,我已经没法再关心照顾她了,好在我做了妥当的安排,所以,就没有什么愧疚了。”
“你知不知道裴巧云把房子卖给了一个叫辜望弟的女人。”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把房子留给裴巧云的时候,有没有把房契一并留给裴巧云呢?”
“是我亲手把房契交给裴巧云的。你们认定水井里面的人就是裴巧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