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的大桌子前面放着一个火盆,盆里面的活很旺,火盆旁边放着一筐木炭和一些劈柴。火盆旁边放着两把竹椅子,竹椅子上铺着棉垫子。
饶老太太和中年女人从其它屋子里面搬来了三条长板凳。
李云帆掏出一盒香烟,抽出几支,第一个递给饶有贵,饶有贵从大桌上拿起一杆烟枪:“我抽这个。”
烟点着,刚抽两口,饶老太太和中年女人便将茶水送了进来。
“谷主任,啥事,说吧!”饶有贵吧嗒吧嗒地抽了两口烟道。
“爷,鸿达在家吗?”
“没有——鸿达有日子没有回来了。敢情你们是为鸿达来的。”
“郑局长,您问吧!爷在我们这一带德高望重,我平时有什么事情都要和也唠几句,您只管问。”
“饶大爷,饶鸿达为什么到四十几岁才结婚呢?”
“要说鸿达这娃,秉性倒不差,只是——”老人欲言又止。
“大爷,您不妨直说。”
饶鸿达毕竟是老人的侄子,老人还是比较谨慎的。
“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问?”
“大爷,您请问。”
“我说老头子,你平时跟家禄说话,都没有磨叽过,今天这是咋的啦!”饶老太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