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知道,辜望弟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他儿子文杰的身上,一九六九年的夏天,辜文杰收到了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文杰已经长大,我们再藕断丝连,已经不合适了,辜望弟特别在意文杰。”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
“这是望弟的意思。”
“辜文杰知道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吗?”
“望弟说他不知道,我持怀疑态度,那孩子很聪明,他心细如发,机灵的让人难于想象。”
“何以见得。”
“他在读初中之前,经常在望弟的屋子里面睡觉,特别是暑假和放寒假的时候,他几乎一天不落,你们也知道了,我只有在暑假和寒假才有一段——相对来讲——比较完整的时间。望弟说文杰还小,没有这么多的心眼,我怀疑他是有意识的。”
“既然辜文杰是有意识的,那你们如何见面呢?”
“小孩子头一靠枕头,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文杰稍大之后,我们有时候在瞎子沟柴家见面。”
怪不得辜望弟每个星期都到净月庵去烧香拜佛,敢情是为了掩人耳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