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什么样子?”
“过去,她是一个很爱干净,很有条理的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她都会把自己捯饬的清清爽爽,家里面的东西放在哪里就不会在挪窝。”
辜望弟有洁癖,这是左邻右舍一致的说法。
该问的和不该问的,该想到的和不该想到的,李云帆都想到了,都问到了。无论李云帆怎么绞尽脑汁,进行深度挖掘,都没有向前挪动半步。
案件的线索在饶鸿达这里断了。
这里补充交代一下,同志们没有从饶鸿达老婆的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这个女人甚至连饶鸿达和辜望弟的关系都是一无所知。在结婚后的第二年,饶鸿达的老婆生下一个千金,第三年又生了一个儿子,这从另一个侧面证明辜望弟确实丧失了生育能力。
案子的侦破工作止步于玉泉镇。当天晚上,大家随邬局长回到县城。在邬局长的一再挽留下,郑峰决定在溉北县城住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午赶回到大泽县南山镇。
邬局长将同志们安排在县公安局招待所,吃过晚饭以后,六个人召开了一个案情分析会,这是郑峰和李云帆一惯的做法,但案子陷入僵局暂时无法向前推进的时候,郑峰和李云帆就会用一块比较完整的时间把大家召集在一起,集思广益,将案子的线索理一理,议一议,剪除那些旁逸斜出的枝杈,留下主干。
邬局长应郑峰的邀请也参加了这个会议。
会议由李云帆主持,王萍负责记录。
开会的地点就在邬局长的办公室。
李云帆和邬局长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其它五个人坐在两面的沙发上。
这是一个主题非常鲜明的案情分析会,又是一个很难围绕主题的案情分析会,一艘航行在大海的轮船,它的的导航仪坏了,轮船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同志们现在的情形和一艘失去方向的轮船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