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虽然有几年没有见了,但大模样没有变。”
“我看你一直盯着他的脸看,辜文杰的眼神和你有没有交流呢?”敢情郑峰也对辜文杰产生了兴趣。
“他的眼神和我的眼神只有一次交流,就是在市委大门口见到我们的时候,我觉得他应该是认识我的。我总觉得他是在回避我的眼神。”有一句话,我们得改一改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应该改为“旁观者清,当局者更清。”
“卞一鸣,把你的想法说出来,我也觉得这个辜文杰不对劲。”
“想法还说不上,但花家村的案子应该能给我们一些启迪。刚开始,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瞎子花长云,而他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整天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
“卞同志,你是不是想说,辜文杰有很大的嫌疑?”饶鸿达已经听出来的。
“他是报案人,在一般情况下,谁也不会想到这个人的,两位局长,你们一定记得翡翠村的案子吧!”
“是啊!”李云帆回忆道,“贡得福失踪的案子就是他的小舅子武小兵报的案。”
“如果辜文杰不是辜望弟的养子,我们断不会想到他,如果他明明认识饶助理,明明找到了自己的生母任碧云,而他又极力否认,这里面确实有点蹊跷。”
“那他为什么要否认认识饶助理呢?如果他和这个案子有瓜葛的话,他应该把我们的注意牵引到饶鸿达身上去,为什么要否认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李云帆道:“这可能正是他的狡猾之处,他怕引起我们的怀疑,这样做的好处是,让我们自己去查,他确信,左邻右舍肯定会把这个情况提供给我们,他自己也可以不露痕迹。我想起了绕助理说过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