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辜文杰就是杀害他母亲辜望弟的真凶。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呢?”
“没有了。”
“行,那你就说吧!你一定有非常重要的情况要告诉我们。”
“辜文杰考上大学的那一年,辜望弟每个月都到我们邮局来寄钱,都是我经手的,她每次来都是乐呵呵的,后来,不知道是怎么的,她汇给辜文杰的钱,逐月递减,到大学二年级第一学期,她已经不能按月给儿子汇生活费了。就是来寄钱,也是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她能瞒得了左邻右舍,但瞒不了我,当时,我就很纳闷,但没有多想,只当是辜文杰在经济上遇到了困难,现在想一想,就明白是怎么一会是了。”
“还有,一九七一年的过年,辜文杰回来过寒假,在文杰回来的第一天的晚上,我隐隐约约听到辜望弟和辜文杰在吵架,虽然声音不高,但明显是在吵架,夜里面,我还听到辜望弟的房间里面有女人的哭泣的声音。当时,我爱人做手术在家养病,老岳母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我就睡在了老岳母的屋子里面。”
“就这些情况吗?”
“我就想到这些。”
“你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谢谢你。”
“黄大爷,您说吧!”小龚道。
“郑局长,我怎么都想不明白,辜文杰明明在省城读书,他怎么会跑回南山镇呢?”
“您听说了?”
“听说了,这种事情传的快——今天下午,大家都在嘀咕这件事情。这个狼崽子,养大了就要吃人了。”
“六月十二号下午,辜文杰确实坐长途汽车回到南山镇,他还带了一辆自行车。”
“我明白了,这就对了。”
“黄大爷,莫不是六月十二号的夜里,你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