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文杰,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呢?”
“我到县城读初中的时候,有一回,母亲到学校去送东西给我,然后就匆匆走了,我要去送她,她不让,她每次到县城送东西给我都是这样,总好像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办。我就尾随她到长途汽车站,看着他上了去勤将市的长途汽车,我就乔装打扮也上了这辆汽车。”
辜文杰岂止是机灵的让人难于相信啊!他似乎还会一点易容术、
“你是如何乔装打扮的呢?”
“那是一个冬天,离开学校的时候,我和同学换了一件棉衣,借了一顶棉帽。”
“你接着说。”
“到勤将市长途汽车站,我跟踪母亲上了一辆开往溉北县的长途汽车,到灌北县长途汽车站以后,母亲叫了一辆驴车。”
辜文杰不但知道自己的身世,他还知道了母亲辜望弟的籍贯,可见,他没有跟包大伟说实话。
“我就花两块钱租了一辆驴车,远远地跟在后面,就这样,我一直跟到了大旺寨,看着母亲走进了一个深宅大院,开门的是一个哑巴。母亲在院子里面停留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离开了大旺寨,看着母亲离开之后,我就在寨子里面转悠了半天,在一个菜园子里面,有一个老太太,我从她的嘴里面打听到了母亲的一些情况,同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你同时也知道了辜望弟过去所从事的营生,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