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每次去都能打到大青鱼。”
“那天,你打到了几条大青鱼,应该能想起来了吗?”
“这——我就想不起来了。”
杨树理的大脑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相公,这可是一件人命关天的事情,你可得想明白,说仔细了。”女人的神情和丈夫刚好相反。
“该说的,我都说了。”
“杨梳理,有一样东西能帮助你想起来。”
“什么东西?”杨树理圆睁双眼,情绪突然紧张起来。
“这样东西在你的身上。”
“在我的身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有什么话,你们能不能明说,一定有人跟你们的人说了什么,你们不妨把话说在明处。”杨树理颇有点理直气壮的意思。
“把你的右手的袖子捋起来——让我们看看。”
“看什么?”
“你右手的手腕上是不是有一块疤痕呢?”
“不错啊!我这只手上确实有一块疤痕,哦,我明白了,还是把话说在明处的好,你们不提这块伤疤,我还真想不起来,来——你们看吧!”杨树理将右手的衣袖卷了起来,掌心朝上,站起身,走到郑峰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