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君的社会接触面确实很广。他不假思索地说出了五个人:石银贵,22岁,工作单位在水涟县东方红化工厂黄磷车间,籍贯,南京;朱文彬,23岁,工作单位在水涟县化肥厂,籍贯,南京;陈学军,年龄22岁,在麻垛公社清风大队务农,籍贯,南京;张国栋,年龄21岁,粱岔公社吴屯大队民兵副营长,本地人,此人和唐文君是高中同学;徐大平,年龄22岁,水涟县农村信用社出纳,本地人,此人是唐文君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徐在道的儿子。
“我想知道,在案发之后,这五个人和你的接触还和以前一样吗?”
“一样,我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对这五个人很了解吗?”
“了解,谈不上,比较而言,张国栋和陆大平,我比较了解,一个是我高中时期的同学,一个是我老师的儿子,我和另外三个人没有什么深交,因为是南京同乡,我们在下放之前并不认识,我家在下关区,他们三个人在其它区——两个在白下区,一个在玄武区。我虽然不怎么了解他们,但在我看来,他们并非‘不三不四’我交友还是比较慎重的。”
“在案发之前,这种进口表卖出去几只呢?”
“这批货是十二月七号上柜的,一共是五十块,十二月七号和八号,只卖出去两只。”
“是什么牌子的手表?”
“西铁城。”
“在案发之前,有没有人只问价,但并不买。”
“有,看的人比较多,这种进口表两百多块,一般人没有这个条件。”
“在案发前——我说的是八号下午,有没有人看过这些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