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在哪里工作?”
“我在供电局工作。羽化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做姐姐姐夫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爸爸整天忙于工作,没有太多的时间关心羽化。爸,妈,你们不要太难过,你们不是还有三个女儿吗?”费有能道。
“是啊!我们几个做姐姐的确实有责任,我本想,爸爸在经济上对羽化管得比较紧,我们做姐姐的,给他一点钱,他还能听我们一两句话,谁能想到他在外面——”胡羽清道。
种种迹象表明,胡羽化不但在十八号的晚上戴了面具,他——包括胡羽化那些狐朋狗友在生活中也戴了面具,只有他们彼此互相了解,除此以外,恐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基于这种考虑,胡羽化一定是出事了,警察已经瞄上了胡羽化,为了自保,凶手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胡主任,据我们所知,在水涟县来百姓中流传着‘太子党’的说法。您听说过吗?”
“我们没有听说过。”
“爸爸,这位公安同志说的没错,确实有这回事。”费有能道。
“你听说了?”
“我早两年就听说了。”
“太子党?难道是县委几个主要领导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