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拥军刚进牢房的时候,摸不着号头,找不着北,他哪知道监狱里面会有这种事情呢?他又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自以为有些才华的主。他甚至还有点瞧不起其他人。
所以,在曲拥军睡进牢房的第一天夜里,他被茅小龙等人捂在被子下面,享受了二十几分钟的老拳,还没有尽兴的茅小龙,还赏了曲拥军一杯茶——“一杯茶”就是一泡尿。
这是曲拥军有生以来度过的最难熬的一夜。
“狱警不过问吗?你没有跟狱警说吗?”
“我的身上被他们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块好肉,但脸上——凡是能看到的地方,都是好好的。我本来是想报告狱警的,但一个人向我使眼色,在狱警来巡视牢房的时候,他不断摇头。”
“他劝你不要报告,是不是?”
“不错。”
“为什么?”
“如果报告,结果会更惨。”
不久,一个狱友刑满释放,牢房里面又进来一个犯人,此人叫应山雕,外号叫花和尚,和《水浒传》中的鲁智深同一个绰号,不过此花和尚非彼花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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