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说不好。”
“我们听说褚助理的母亲过七十大寿的时候,你出了大份子,有没有这回事情?”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只要是我们想知道的事情,我们都能知道,所以,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隐瞒。”
“我确实出了不少钱。”
“份子是多少?”
“两百块。”
“一般人出多少?”
“一般是顶多二十块钱。”
“你为什么要出这么多呢?”
“怎么说呢?”
曹宜黄的思想上总有一个疙疙瘩瘩的东西,所以,思路很不顺畅。
“你怎么想就怎么说。”
“褚助理这个人很特别。”
“什么意思?”
“他在一般情况下不收任何人的钱和东西?”
“他在什么情况下收别人的钱和东西呢?”
“照理,我不应该跟你们说这些,你们能不能答应我不跟任何人提这件事情呢?”
“我们只管和案子相关的事情,其它,我们一概不问。”
“这——我就放心了。”曹宜黄的神情似乎放松了许多。
“说吧!”
曹宜黄端起茶杯,打开盖子,放在嘴上抿了一口,水还有点烫,曹宜黄只浅浅地抿了几口:“他这个人不显山不露水,做事比较隐晦,他不会明示,但你能明白。比如说,父母寿诞,小孩生日。”
既要当婊子,又要树牌坊,这是一部分人的为官之道,既要名,又要利。
当然,那时候的干部比现在的干部要好了许多,毕竟还知道遮掩,遮掩就说明知道羞耻,现在,我们有一些干部已经来不及遮掩了,花花世界,金钱晃眼,美女更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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