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外面传来咳嗽声,接着便听到一男一女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大妹子,你这时候在菜地做什么?”
“是二顺兄弟啊!我到地窖里面拿点山芋,你这是到大顺家去吗?”女人说话的声音比男人要高一些,说话的应该是谢永国的老婆。
“我把手表落在大哥家了,明天早晨要起早,没有手表不行啊!”
“大妹子,天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菜地里面,就不怕野狗钻进篱笆吗?”
“二顺兄弟,你啥时候能正经些呢?”
“这狗日的二顺又在犯浑了。”谢永国望着郑峰道,谢永国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
“篱笆扎得紧,野狗不得入”。说的是男女苟且之事。杨二顺的话有挑逗谢永国老婆之嫌。难怪谢永国咬牙切齿呢。
院门外的对话仍在继续。
“大妹子,永国兄弟在家吗?”
“在家,二顺兄弟,天黑,走路担心崴了脚。”接着是关院门的声音。
“张家的妹子在洗澡啊!我看在眼里拔不出来呀。”杨二顺的声音由近而远,由高到底。
“这个混蛋。”谢永国怒不可遏。
“这个杨二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他这个人从小就是一个惯偷,在咱们新华大队,还几户人家都被他偷过。”
“他偷的都是什么人家?”
“都是条件比较好的人家。”
按照谢永国的说法,谢家财家也应该是杨二顺的偷窃的对象。从这个角度来将,杨二顺还是能和谢家的案子扯上关系的。
“他现在还在偷吗?”
“自从他爹让他学了一门手艺之后,才算消停。”
“什么手艺?”
“杀猪啊!”
“除此以外,这个杨二顺还有哪些劣行呢?”
“嗜赌如命。”
“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应该是杨二顺在敲哥哥杨大顺家的院门。
“谁啊?”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