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童美艳一定遇到了特殊的情况——这个特殊的情况很可能就是周银锁遇到的情况,当时,上面正在调查周银锁贪污和挪用公款的问题。
“你们借了吗?”
“后来,她娘说服我,借了两千块钱,这一万块钱是她两个妹妹的嫁妆钱,我们老两口攒了多少年,我们把钱借给她,是想让她和姓周的断掉,她也同意了,可事情过去以后,她还是和姓周的结婚了。”
“童美艳有没有说为什么借钱呢?”
“我们怎么问,她都不说,我们以为她用了公家的钱,她当时在门市部站柜台,每天下午把营业款汇总了以后送到信用社去——我们以为他挪用了营业款。”
“两千块钱,童美艳后来还给你们了吗?”
“还了。”
“什么时候还的呢?”
“两个月以后吧!”
“是在六月三十号之前,还是之后呢?”
“这——我已经记不得了。”
在一个非常特殊的时期,童美艳突然向父母借钱,这可能和周银锁化险为夷,峰回路转的人生变故有关,填补亏空以应付上级的调查,需要钱,贿赂有关领导逃过此劫,并逢凶化吉,更需要钱,这笔钱应该不是一个小数目。
童老师也是这么认为的:“我早就说姓周的不是什么好鸟,一定是出了大纰漏,才对他姐夫和姐姐下手的。姓周的当上供销社的副主任和主任,一定和你们办的案子有关。这龟儿子,我女儿算毁在他的手上了。”童老师的脸都憋青了。
“童老师,你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我代表郑局长感谢您和您女儿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
“李局长,请你转告郑局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美艳虽然是我的女儿,但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人作孽,尤可说,自作孽,不可活,这个道理,我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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