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难,只要我们化验一下,就知道了。”
“难不成我的血型也和案子有关系?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童美艳用的是一种讥笑的口吻,事实是,她并没有听懂卞一鸣的话。
“我们在周凤英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甲里面提取到了人体的软组织,这一定是凶手身上的软组织,经过化验,凶手的血型是‘ab’型。”
“同志,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直截了当?”其实,童美艳已经听懂了卞一鸣的话,卞一鸣一提到周凤英指甲里面的软组织,她就应该联想到自己身上的疤痕。
“根据三个指甲里面软组织的提取量,凶手身上伤痕一定比较深,所以一定会留下了明显的疤痕,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多,但我们相信,三条疤痕最少会留下一条疤痕。”
下面有一个细节,非常值得交代一下,当卞一鸣说到“凶手身上伤痕一定比较深”的时候,童美艳的右腿抖动了一下,童美艳的右脚向后——即椅子下面移动了一下,只移动了一两公分的样子,本来,这只脚是想移到左脚后面去的,但童美艳大概意识到有些不妥,所以,动作只完成了一小部分就戛然而止了。
卞一鸣的心理暗示果然起作用了,应急反应是动物最本能的反应。童美艳刚才的动作就是一种应急反应,童美艳的应急反应出卖了童美艳。虽然童美艳做了一些必要的掩饰,但还是露出了自己的马脚。
当然,这得益于曹远翠提供的情况。
“根据周凤英倒地时的体位和周凤英的身体在地上留下的拖痕来判断,凶手身上的伤应该在身体的下半部。”
童美艳将两条微微张开的大腿往一起收缩,准确一点说,是左腿贴在了右腿上。应急反应仍在继续着。我们都知道,疤痕在童美艳的右脚踝的上方,除非童美艳是一尊雕像,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对卞一鸣的心理暗示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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