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多月,他都没有值班。”
“还有哪些反常现象呢?”
“回来以后,他什么话都不说,除了备备课,就是躺在床上,要么就是坐在那里发愣,弄得家里人谁也不敢大声说话。”
“他的情绪是不是很糟糕呢?”
“一回到家就像一个晒蔫了的茄子秧,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你们不妨到学校去调查一下,缪智文的同事或许知道一些情况。”
“还有其它疑点吗?”
“这——”
“你既然来报案,就应该毫无保留地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们。我们办案子注重的是事实,任何猜测和假想都不能成为立案的根据。”
“我说不好,但我能看出来,他心里面一定有事情,过去,他从不这样。”
“你刚才是不是想说什么来着?”
“这一个多月,他连房事都不想了。”
难怪张翠珍欲言又止,这确实是一件难于启齿的事情。
一个健康的男人,如果突然不想夫妻之间的事情,这确实有点不正常。
“过去,她虽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说话’,但每个星期都要行房事,一个星期最少一次,有时候是两三次。我看他一回到家就心事重重,失魂落魄。”
“缪智文的身上有没有伤呢?”
“这就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我仔细检查了智文的身体,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十一月六号的晚上,缪智文回到家以后,情绪怎么样呢?”
“我听智兰说,他哥哥回到家的时候,从手提包里面掏出一瓶酒,晚上,他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