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毛阿第的话,甄三爹才收起一脸的僵硬的表情,将三个人领进堂屋坐下。
不一会,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太太端着一个茶盘走进堂屋,毛阿第喊他三婶。
甄三爹从毛阿第带来的烟叶中抽出一根,卷起来,划着火柴,点上火,吧嗒吧嗒地吸了几口,然后连声说:“好烟。”
甄三爹没有接左子健递给他的香烟。
毛阿第说甄三爹抽惯了烟叶。这种烟叶虽然有些呛人,但味道比一般的香烟纯正,甄三爹只抽这种烟。
“三叔,既然是好烟,下次我多带一点来。”
“这两斤烟叶够我抽一阵子了,等我抽完了,你再买不迟,这玩意放的时间不能太长。阿第,你怎么和他们走到一起了?”
“他们到石鼓寨去调查案子,我们在路上遇见了。三叔,缪家的案子,您怎么看?”
“阿第,缪家的案子,你应该问他们才对啊!我如何知道案子的事情?”
“三叔,我知道您为人行事谨慎,谨慎,这不是坏事,可您知道公安同志调查案子有多难吗?”
“阿第,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他们已经找过我了。”
“三叔,您的脾气,我还能不知道吗?他们在您这里调查不到的东西,就别想在其它地方调查到。他们不了解您,我了解啊!在咱们南山,没有您不知道的事情。”
“阿第,你千万不要给我戴高帽子,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张家长李家短,人命关天,我如何能知道,我是一个读书人,知道国家的法度,如果我知道的话,能不跟两个同志讲吗?”
田秋菊所言非虚,甄三爹的口风确实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