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寨子,在二春之前,还有两个女孩子中了招——上了智文的贼船。”大娘道。
“他们的遭遇会不会和二春一样呢?”
“谁知道呢?两个娃都不说。”甄三爹道。
“我看那翠珍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么多年,亏她能忍下来。现在好了,那畜生死了,翠珍总算熬出头了。要我说,那畜生死了倒是一件好事。”
“老太婆,话不能这么讲,一码归一码,他智文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确实该死,可得由国家法办了他。”甄三爹道。
“他要是活着的话,又要祸害人家。你们不知道,那畜生把翠珍娶进门,只安生了一阵子,老毛病又犯了。”
“翠珍和缪智文结婚以后,隔三差四往娘家跑。在娘家一呆就是好几天。”甄三爹道。
“可怜翠珍从小没了娘,心里面有什么苦楚,又不能跟她爹讲,把一个好端端的娃憋屈死了。”婶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