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很难掌控自己的情绪呢?”
“是的。他就像疯了一样,既紧张,又亢奋。如同灵魂出窍一样。”
“那么,以前呢?”
“以前,他怕我男人看到我身上的伤痕,所以,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
“他就怎么样?”
“他就用绳子拴住自己的头发,然后把绳子系在房梁上,嘴里面再咬一样东西。他的脑袋和我的身体有一段距离,这样,他就咬不到我了。”
缪智文之所以聒噪谢顶,极有可能和这种特殊的**方式有关。
“这是谁的主意。”
“是他的主意。”
缪智文还是蛮有创新精神的。
我们只听说过头悬梁苦读书的故事,缪智文也算是一个奇才。
“你接着说。”
“那天,他说我男人才和我在一起过,一时半会不会再想这种事情——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他就没有用绳子,我也依了他,也怪我考虑问题欠周全,我男人一般是一个星期行一次房。有时候,我如果不同意的话,他也不会特别勉强。可那天晚上,他突然要那个,我就劝他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房事过多,对身体不好,可他那天晚上就像中了邪一样,非要不可。我没有办法。”
“他看到我身上的牙印以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先坐在一边一个劲地抽烟,样子很是吓人,后来又用被子蒙住头,躺倒旁边去了。”
“一连十几天,他都不理我。”
“他没有追问什么吗?”
“他一个屁都没有放。弄得我整天心神不宁。他父母不明就里,整天介刨根问题,弄得我整天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