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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祖荣是听另外一个人说的。此人是一个光棍,他也想过邢惠开的心事,他曾经像野狗一样躲在邢惠开家的院墙外面面等候喜鹊唱枝头。”
“那么,此人有没有得手呢?”
“没有,邢惠开虽然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随便上的。”
“此人叫什么名字呢?”
“叫赵赖子,此人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品行不端,有事没事就想占女人的便宜。”
“我们有必要找这个人谈谈。”左子健道。
“可陈祖荣说此人说话不靠谱,用他的话说是:一个屁三个谎。”
“他在乡亲们跟前可以信口开河,在我们面前,那他就要掂量掂量了。”谭晓飞道。
“赵癞子看到此人朝北走,莫不是贡明启回家去了。”
“如果是贡明启的话,他就应该把自行车藏在什么地方,可此人是走着离开的——赵癞子曾经跟踪此人很远,但此人都没有骑自行车。”
“最远跟到什么地方?”
“最远跟到学校。据赵赖子讲,以前,贡明启离开邢惠开家以后,都会回粮库,有时候,邢惠开也会到粮库和姓贡的厮混。”
“以前?以前是什么时候?”
“这——陈祖荣没有说。”
“照这么说,我们是应该找你这个赵赖子好好谈谈。”李云帆道
不一会,汽车停在了一所学校的门口。
赵癞子所说的学校,就是这所学校。
李云帆看了看手表,时间是九点四十五分。
左子健上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