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惠开的男人张有贵,死因不明。”
“死因不明?我怎么不知道啊!这种事情可不能心口开河啊!阿第,不是我倚老卖来,在邢家村,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老话说的好,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有贵死的蹊跷,我不可能听不到一点风声。”
“邢四爹,我们是经过认真调查和研究,慎重考虑之后,才来请教您的。”李云帆道。
“阿第,这位同志怎么称呼啊?”
“这位是地区公安局刑侦处的李处长,毛书记指着卞一鸣道,”这位是卞处长。”
“请问李处长,有人报案吗?”邢四爹的脑子非常清楚。
在邢家村,确实无人报案。
“自古道,民不报,官不究。既无来风,又无去影,凭空就说张有贵死因不明,这好像有点不合规矩啊!”
“邢四爹,您说得很对,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我们做了深入细致的调查之后,才来请教您的。”
“那有贵属于正常死亡,这我是知道的,没来由的,说有贵死因不明,这恐怕有谢不妥,我早就跟有贵说过,他要是不听我劝的话,迟早死在这酒上。怎么样?我的话应验了吧!我那侄女惠开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好不叫人心疼啊!”邢四爹在东扯西拉。
“舅公,李局长他们是在调查三里寨缪智人案子的时候,无意中碰到这个案子的。”
“我侄女和三里寨的案子有啥关系呢?”
“邢四爹,是这么回事,邢惠开和粮库的贡明启有关系,而贡明启的老婆萧莉莉和缪智人有不正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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