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清住持,有多大年龄?”
“五十岁左右。”
“他是如何当上智觉寺的住持的呢?”
“老住持怀真大师活到九十几岁,后几年,身体很不好,寺院中的事情,都交给一清打理,那一清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你们刚在也说了,一清住持夜里面经常在寺院中转悠,在怀真住持看来,一清是一个勤于佛事的人,后来,怀真住持的脑子也有些糊涂了,在他无法料理佛事,即将不久于人世的时候,就将住持的位子让给了一清住持,一清住持很聪明,要想坐稳住持的位子,必须借怀真住持的威望,所以,怀真住持圆寂之后,他一直住在原来的禅房里面。”
“原来的禅房就是现在的禅房吗?”
“不错。单凭这个,他就在众弟子中竖起了很高的声望,他每天夜里在寺院中转悠,除了监视众弟子的行为,可能还有其它名堂。”
李云帆端起酒杯:“卞一鸣,你也端起来,我们俩一起敬甄先生一杯。”
甄先生端起酒杯,站起身,结果被李云帆摁住了:“您是长辈,您坐着,我们站着敬您。”
“不行,这——不合规矩,规矩是不能乱的。”甄先生坚持站了起来。
喝完酒之后,李云帆和卞一鸣等甄先生坐在之后,自己才坐下。
大家应该知道李云帆想干什么了吧!
“甄先生,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李云帆道。
“咱们都在一个桌上吃饭了,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呢?当讲无妨。李处长,你这个人,对我的脾气。你和我一样,都是爽快人。”几杯酒下肚之后,甄先生的眼眶有些发红了。从他的话中,我们能听出一点醉意了。
“如果此人知道缪智文和张有贵的案子可能和智觉寺有关系的话,会不会把事情告诉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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