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定了终身?”
“可不是吗?可后来,滕老蔫把翠珍许配给了缪书记的儿子缪志文。”
“这是为什么?”
“翠珍他爹滕老蔫看不上大鹏,平时总是想方设法将两个人分开,书读到小学毕业,就让翠珍在家了。那翠珍就偷偷摸摸地跟大鹏来往。”
“总应该有一些具体的原因吧?”
“大鹏他爹死的比较早,烟翠精神上受了不小的刺激,落下了病根,只要一发病就疯疯癫癫的。滕老蔫能把女儿嫁到这样的人家吗?”
“静悟的父亲是什么时候死的呢?”
“是大鹏七八岁的时候,过去,大帮家的日子还是很好过的,大帮家的成分是富农,老祖宗留下了一点底子,可大帮死了以后,情形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大爷,田大帮是怎么死的呢?”
“这——”老人家的舌头第一次打结。
“大爷,请您把知道的跟我们说说。”
“你们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老人反问道。
“石鼓的乡亲们是不是有什么说法呢?”
“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们指一个人,你们去问问他,但千万不要提到我。”
“这个人谁?”
“石金贵,他是烟翠的邻居,他们夫妻俩过去和田大帮的关系很好,过去,石金贵在石矿采石头,家里面日子过得苦,孩子又多,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大帮帮助他不少,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喝酒,无话不谈。乡亲们有啥子说法,大都是从他们两口子的嘴里扣出来的。你们去找他们两口子,兴许能了解到一点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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