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儿子已经死了多少年了,开棺验尸,大帮的尸首早已成了一堆白骨,你们能验出什么来呢?”
“老哥哥,有一句话憋在我肚子里面很多年了,今天,我已经跟公安同志说了,我现在不妨在跟你说一遍,老哥哥,你听仔细了。”
“其山兄弟,我听着呢。”
“大帮死的时候,是我给他擦身子、穿衣服的吧!”
“不错,是我让老二去请你的。”
“烟翠是不是说大帮是不想拖累她和孩子,活活饿死的吧!”
“不错,这是烟翠说的,可我一点都不相信,知子莫若父,我的儿子我知道,他从小就能经事,整天介乐呵呵的,从来不知道愁是啥滋味,就是在受伤以后,他还经常安慰她娘和我,说他没事,叫我们不要担心,你也知道,大帮她娘一想起大帮瘫痪在床的事情,就掉眼泪。我怎么都想不通,大帮怎么会把自己活活饿死呢?又不是缺吃少穿,不是还有我们吗?”
“我古其山可以负责任地告诉老哥哥,大帮不是饿死的,因为我在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发现他的肚子鼓鼓的,你想一想,如果大帮当真三四天不吃饭,早瘦的皮包骨头了。”
“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我当时只是疑惑。万一我说错了,我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李处长,您跟老哥哥说说缪志文和张有贵的事情。”
于是李云帆把缪智文和张有贵被谋杀的事情跟老人说了。